也许他们消失了会更好。
而在欧洲大陆上,爱尔兰人的遭遇所激起的也只是道义上的同情而已。
交际场上人人都为这些可怜人而长吁短叹,有些富有爱心的女士甚至还会心酸落泪,却没有多少人真正为此做了点儿什么。谈资,终究只是谈资而已。
夏尔也是如此,比起那纸面上的一百万数字,他更关心的是那些活生生的人。
他扶着自己的妹妹,充耳不闻地朝旁边走着。
突然,一个人挡住了他的路,他抬头一看,赫然是那位带着老画家和自己进来的宫廷女官。
这位女官表情十分严肃,宛如宫廷本身的具现和化身。
“特雷维尔先生,阿德莱德女士想要见您和您的妹妹,您可以跟我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