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谢谢您关心,现在他还很好。”夏洛特马上回答王妃,“会为您转达对他问候。至于他……”
她伸出手来指指夏尔,“他虽然也姓特雷维尔,但是并非兄弟,而是堂兄弟……”
王妃听到她话之后,有些惊诧地看看夏尔。
“难道您是特雷维尔侯爵孙子吗?”
“是。”夏尔连忙点头应下。
面举行最奢华招待会。
如今,她只住在这间小别墅当中,像所有那些已经过厌上流社会、也再也没有时间享受其中乐趣贵妇人样节俭度日,而她供差使佣人,就只有两三个仆人和两个使女。自从到这片隐居之地后,听说她既不去参加任何聚会或者集会,也从不去参加节庆活动——而这原本是贵族妇女们所最喜爱事情。显而易见,王妃这十几年来已经过上真正隐居生活。在路易菲利普上台之后,许多这样贵族都选择告别中央舞台,来到乡间隐居,而王妃只是其中例而已。
他们很快就来到宅邸会客室内。
就在这间会客室当中,亲王夫人以含蓄、亲切但也不失风度神态,接见他们。
在夏尔和夏洛特行礼之后,端坐在座位上卡迪央亲王夫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示意两个年轻人坐下。
“真亏您您还记得这个啊……”夏洛特微笑地看着王妃,“还以为来到这里那久,您恐怕都已经忘记那里人呢!”
夏洛特对亲王夫人态度,既十分恭敬,却又带有种女性特有、不易察觉挑战性,好像隐隐约约在说,“您时代已经结束,现在该是们时代!”
“孩子,不仅仅是对特雷维尔家族,对全欧洲所有亲王和贵胄世家们联姻状况都如指掌。”带着平静而且温和笑容,王妃轻声回答。
她口吻虽然平淡,但是柔和优雅,其中傲气自然也溢于言表。让夏洛特隐而不露讥刺化为无形。
“年轻人,坐吧!可有很久没人上这儿来,都快忘记怎招待客人!”
在她略有些苍白面孔上,眉毛虽然仍旧纤细,但是额头上却已经布下几道时光刻痕。几绺卷曲、混杂着淡黄与灰白色头发被细心地梳理过,垂在两边。她手上戴着黑色丝绸手套,似乎是被当做旧日风韵最后残留。
虽然到超过五十岁年纪之后,王妃原本美貌早已经渐渐消褪,但是她笑容里仍旧残留着旧时代风趣。
待两个年轻人落座,并且稍稍寒暄几句场面话之后,王妃就笑着问两个人。
“你们爷爷最近可还好吧?都快二十年没见到特雷维尔公爵……当时作为父亲朋友,可帮们不少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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