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作品,或者翻翻表面上几页,或者看到半。他说,另外,谁知道《高乔人》和《无悔》是不是同个故事呢,二者区别仅仅在于标题。故事相似,甚至非常相似,可是名字不同啊。他在信末尾强调说,最理想是干点别事情,比如,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生活和写作,对此,没有太多疑问,但现实就是现实啊,你总得挣碗菜豆吃吧(不知道在阿根廷是不是叫菜豆,在智利叫四季豆),眼下,出路就在于此啊。他说,这就好像在西班牙地理上散步。马上要满六十岁,可自感觉像是二十五岁,这就是他在信末尾或者是附言处断言。起初,觉得这番话像是非常悲伤声明,但是等读到第二或第三遍时候,方才明白:他似乎是在问:小子,你几岁啊?记得,立刻做回答。告诉他:二十八岁,比他大三岁。那天早晨好像恢复(如果不能说幸福感)精力,好像被注入股活力,使得幽默感和记忆都复苏。
没像建议那样参加短篇小说评奖。但是,参加和他发现最近那几次比赛。个奖也没拿到。在堂贝尼托和埃西卡两地比赛中再次稿两投,原先题目是《马刀》,到埃西卡改名叫《双剑》;到堂贝尼托,改名叫《利刃》。在铁路公司赞助比赛里,他获得鼓励奖,不仅给奖金,还给张免费火车票,年内可在全国铁路系统里乘车。
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知道他些事情。他住在马德里处公寓里,有老婆和独生女——十七岁,名叫米兰达。另外与前妻生有子——不知在拉美什地方,或者这是他猜想,名叫格雷戈里奥,三十五岁,是记者。有时,给讲讲他为寻找儿子下落在人权组织或者欧盟人道主义机构活动情况。在讲述这些情况信中,口气是沉重而单调,好像借助书写官僚机构中迷宫来驱赶心中幽灵。有次他告诉,格雷戈里奥五岁时就不跟他起生活。他没再说别。但是,想到五岁格雷戈里奥,想到在家报社编辑部里写作样子,切都难以避免。还想到格雷戈里奥这个名字问题,不知为什得出结论是:格雷戈里奥这个名字是在不自觉地纪念格里高利·萨姆沙[7]。这个想法,从来没对说过。但是,说到米兰达,立刻就高兴起来:米兰达年轻,野心勃勃,要吞下全世界,有种难以满足好奇心;另外,他说,米兰达美丽又善良。他说,这像格雷戈里奥,区别只是她是女孩(废话),还有不必经受大儿子身上发生事情。
后来,信越来越长。他住在马德里个乏味居民区里,公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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