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槻喝口已经半温红茶,设法掩饰内心慌张。
“为什小动物是
光代沉默片刻,若槻耐心等待。她显然是想说,只是对透露不可靠传闻略感犹疑罢。他只需要多给她点儿时间,让她消除顾虑就好。
“小舞,你出去下,”光代支开客厅角落里女儿,主动开口道,“上五年级时候,养在学校里兔子、鸡、鸭什接连死好几只。”
“是菰田……小坂重德先生干?”
“嗯……虽然没证据,但大家都这说。”
“大家为什怀疑他啊?”
“小坂?菰田幸子女士丈夫也跟您同班吗?”若槻惊讶地问道。光代点点头。
没想到菰田夫妇早在童年时期就有交集,菰田重德婚前户籍明明在福冈。
“她前夫应该也是K町,只不过跟们不同级。”
“前夫?也就是说,她不是头婚?”
“嗯,至于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有点儿记不清。她前夫好像姓白川。”
时所感受到诡异战栗,这户人家普通甚至令他颇感安心。
“难为您特地从京都过来,可实在是没什好说……”大西光代端来红茶,如此说道。红茶配柠檬片和糖条。若槻面道谢,面偷偷把手伸进包里,启动微型录音机。
“签单经过,也都跟大阪南分部安田先生说过……”光代似乎是在暗示,拉单是销售代表没错,但审核难道不是分部职责吗?
“对,但今天登门拜访,是想再解下其他方面事情。听说您和菰田幸子女士是老同学?”
“是,但从小学毕业以后,就没再见过她。”
“因为……小坂经常逃学,上课时候还会突然大喊大叫。”
“但这说明不什吧?”
“不止这些……有同学看见他在养小动物铁笼周围转悠,而且那些动物死法……”光代突然收声,仿佛是差点儿说出什不该说话。
“动物死法有什问题吗?”若槻柔声细气道。
“那些鸡、鸭和兔子,都被人用铁丝勒住脖子,吊起来。”
若槻在笔记本上记下“白川”这个姓氏。
“您刚才说菰田重德先生‘有点儿吓人’,可以说得再具体些吗?”
光代略显迟疑。
“保证,您今天说每句话都不会外泄,可否请您坦诚相告?”
“哦……呃,也不是很确定……”
“二位是在哪里上小学?”
“K小学……在和歌山K町。”
若槻想起来,菰田幸子原籍正是K町。
“六年都同班吗?”
“是,不过说实话,当年跟她其实没什交流。因为她有点儿自闭症倾向,在班里几乎不说话。小坂是男生,又有点儿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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