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知道你是想挽救,虽然犯过些小错误,但总来说还算是个好人。
“不管你是个好人坏人,反正卸下白皮来喝酒,酒桌上都是朋友。”
说没错啊,们朋友遍天下,们好酒到处流。
“小伙子你多大?”
“不记得。好像活很长时间,都有点腻味啦。”
种感觉来自对旧车站阴暗记忆,想起最心爱塑料手枪就是在这里被没收,它现在不知被糟蹋成什样子?还有雨伞,不知是哪只臭手撑着丢失伞?
用手推推旧候车室大铁门,门虚掩着。被某种欲望驱使着,进去冲着墙上铁路干线图撒泡尿,等心满意足地系好裤扣时,猛地发现个人正冲着笑。那个人坐在块水泥预制板上喝酒,嘴里嚼着肉骨头。下子认出他就是曾扣押过站警,他独自在凌乱废墟中喝得快快活活红头紫脸。这种不同凡响之处使对他尽释前嫌备感亲切,朝他走过去,以个标准酒鬼醉步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抓住那瓶洋河大曲瓶颈。对他说:“你好,警察叔叔。”
“什好不好,废话。”他把只烧鸡翅膀撕下来给,“烟酒不分家,想喝就喝吧。”
“你警服呢?”说,“你怎不穿警服呢?”
“交上去,不干那行,他们让看着这破车站。他妈成看门老头。”
“可别这说,你还年轻呢,好好混出头就不腻,先混党票,再混老婆;先混房子,再混煤气;先混名再混利,混到七十岁混个厅局级就有小车接小车送。什人都样,只要会混就不腻味,怕就怕你不会混,落得个样下场,守着烂车站喝闷酒。呸,操他妈!”
听见他肠胃咕噜阵,紧接着放个屁。们沉默会儿,各自回忆旧车站辉煌历史。在强烈酒精味中眯起眼睛,看见躺在对面长椅上睡
“当警察看大门样,都是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谁为服务?烧鸡要五块钱斤。”他嘟嘟囔囔地说,然后他突然盯着,“喂,你脸好熟,你是贩烟小马吗?”
想想说是,就是贩烟小马。
“现在完,火车没什也带不过来。”他叹息声,把另只烧鸡翅膀狠狠地摔在地上,“枪也没,警棍也没,还能做什?操他妈!”
耐心地听老警察诉苦,看着他鲜红布满皱纹脸,那脸上有种诚挚悲伤使人顿生怜悯之心,于是不停地给他斟酒,直到他灌出眼泪,他含着泪微笑着对说:“知道你私通列车员贩烟,但没办过你案,从来没办过你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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