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进医学院而出名。(母亲给寄来堆剪报,好像艾达每拉泡屎就能拿个奖。)她当上医生话,应该能干得很出色。但母亲写来信上,字里行间给印象是,她正在亚特兰大某个正儿八经、没滋没味地方没日没夜地忙活着,穿着身可怕白大褂,研究那些致病生物。好吧!想这种事也总得有人干吧!
至于利娅,就不样,她这人永远理解不。到现在过这长时间,当然已经能像许多人那样同非洲人共事,只要不叫他们遇见试探就行。可是,嫁给非洲人?生孩子?好像就不合情理吧。实在看不出那些小家伙和有什亲缘关系。
当然,可不会当着她面说。发誓,这多年来,个字都没说过。这也没什困难,毕竟们不怎写信。她只会给寄张圣诞卡,般都会正好卡在复活节前后寄到这儿。觉得扎伊尔邮递员肯定既懒惰又酗酒。当终于收到封信时,信内容总是会让大失所望。通常只有这句话:你好啊,又生个孩子,叫什什。你说,她好歹也该给他们起个正经英文名字吧,她从来就没问过有关酒店事。
猜,们都希望继续维持家庭关系,但自从露丝·梅惨死之后,们这些家人之间就已貌合神离。你大可以辈子都为此悲悲戚戚,觉得母亲尤其如此,她应该还是难以释怀吧。而利娅就决定做个非洲新娘,当作她付出代价。再看看艾达,现在总该交个凑凑合合男朋友吧,因为她总算把自己问题解决。但不,她还得把自己大好年华扔进致病生物试管里去。
好吧,那毕竟是她们自己决定。在刚果,们只不过是运气不好:两个对立世界撞在起,就引发悲剧。发生那样事情之后,你只能心里怎想就去怎做。而在们家,每个人内心好像都截然不同。
问自己,那件事和有关系没有?回答是没有。早就下定决心,要超越这里切。要让自己发型好看,要假装自己在其他地方。见鬼,当初没日没夜地朝大家喊着们处境危险,不就是吗?没错,那件事发生时候,年纪最大,敢肯定有人会说,本应该照管好她们。有那瞬间,也许有可能抓住她,但时间太短,事情发生得太快。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东西咬她。再说,那人要是不爱搭理你,你怎可能去照管她啊,就算是家人也没辙。所以,拒绝认为自己应该负哪怕点点责任,真是这想。
到晚上,在赤道酒店,忙碌天之后,会让酒吧打烊,然后就个人,坐在黑暗中,临睡前喝点小酒,抽上最后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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