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滩上,这场景就像风景明信片。我真心希望我们再也别去讨论那些荒唐事了,应该好好地享受一番。我不知道利娅为什么老是喋喋不休。
“我告诉你,利娅,”我这么说,是想就此打住这个话题,“你那宝贝的卢蒙巴一旦掌权,就会和其他人一样,变成一个很坏的独裁者。中情局那些人把他除掉,就是为了m;主。如今的人都这么说。”
“如今的人。”艾达说,“那死去的人怎么说呢?”
“好,蕾切尔,”利娅说,“这么看吧。在m;主制度下,卢蒙巴应该可以活得更长,不会只当两个月的国家首脑就死掉。刚果人会渐渐明白自己喜不喜欢他,如果不喜欢,就把他换掉。”
好吧,我听了这话很生气。“这儿的人靠自己根本什么也干不了!真的,餐厅里烧菜的到现在还记不住要用煎蛋锅煎蛋!看在上帝的分上,利娅,你应该和我一样清楚他们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蕾切尔,我不还和他们中的一个结了婚吗?”
我老是会忘了这一点。“好吧,那我还是闭嘴的好。”
“就像以前那样。”艾达说。
整个行程中,我想,也就有一个下午,我们三人是好好说话的。由于艾达想看看著名的高跷村,我们一直开到了贝宁,一路上竟然没有互相残杀。但,你能相信吗,通往那个村子的路竟被冲走了。我和利娅都试着向她解释,非洲的路为什么会今天还在,明天就不见了。在这里,你老会看到这样的标牌,比如“如果本标牌没入水中,则此路不通”之类的。在这一点上,我们还是意见相合的。
所以,我们最终就改道去了阿波美的古代宫殿。方圆几百英里之内,那是唯一的旅游景点。我们按照地图来到了阿波美,幸好通行的路还在。我们把车停在市中心,那儿长着很多很大的蓝花楹树,气氛相当怪异。要找到那些宫殿还是很容易的,因为它们被巨大的红泥墙围绕着,而且入口的通道相当宏阔。我们找到了一个英语导游,他就在宫殿门口的长凳上打盹儿,答应起身后,他便带我们游览了一圈。他解释说在以前几个世纪里,法国人还没来之前,阿波美国王曾拥有庞大的宫殿和非常漂亮的衣服。他们把自己的历史记录在奇妙的挂毯上,把毯子悬挂在宫殿的墙上。宫殿里还有精巧的刀剑之类的武器,他们就是用这些武器征服了邻近的部落,奴役了他们。哦,他们就那样到处杀人放火,他就是这么说的。然后,他们再把自己最喜欢的敌人的头颅镶进自家房子里做装饰。真的!这些事情我们全都见到了——那些挂毯描绘了残忍的,bao行和刀光剑影;支撑着那华丽王座的四条腿的爪部都嵌了人的头颅,再镀上铜,看上去就像制成纪念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