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径也是正道。
不记得
在信中还写
什
“够！不要再弹！现在听来，不如刚才那香甜。”
别，
朋友。“从现在开始爱上帝吧①”。唉！你能明白是
①原文为拉丁文。
多爱你吗？……
生世都将是你
阿莉莎
“幸福如不能让人满足，那就算不上幸福”，这是你对说，还记
得吗？当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不，杰罗姆，幸福不能让们满
足。杰罗姆，它也不应该让们满足。这种乐趣无穷满足感，不能看
作是真实存在。们秋天见面时不是已经明白，这种满足掩盖多大痛
苦吗？……
言。总想：这是场游戏，随时会看到他会
从树丛后面出来。——其实不然！你果真走。谢谢。
这天余下来时间，头脑就直翻腾着些想法，希望告诉你—
—而且，还产生种真切、莫名其妙担心，这些想法，若是不告
诉你，以后就会觉得对不住你，该受作谴责。……
对付不美德陷阱。凡是英雄之举，都会令眼花缭乱，倾心仿效，因为没有把美德从爱情中分离出去。阿莉莎信激发出最轻率热忱。上帝明鉴，仅仅是为她，才奋力走上更高美德之路。任何小径，只要是往上攀登，都能引同她会合。啊！地面再怎忽然缩小也不为快，但愿最后只能载们二人！唉！没有怀疑她巧饰，也难以想像她能借助峰巅再次逃离。
给她回封长信，只记得其中这样段比较清醒话：
经常感到，爱情是保存在心中最美好情感，其他所有品质
都挂靠在上面；爱情使超越自己，可是没有你，就要跌回到极平常天
性极平庸境地。正因为抱着与你相会希望，才总认为多崎岖
真实存在！唆！上帝保佑并非如此！们生来是为另种幸福……
们以往通信毁们秋天会面，同样，回想你昨天跟在起
情景，也消除今天写信魅力。从前给你写信时那种陶醉心情
哪里去？们通过书信，通过见面，耗尽们爱情所能期望全部
最单纯快乐。现在，忍不住要像《第十二夜》奥西诺那样高喊：
你到封格斯马尔头几个小时，就感到在你身边，整个身心都有
种奇异满足，先是惊讶，很快又不安。你对说过：“十分满足，
此外别无他求！”唉！正是这点令不安……
朋友，怕让你误解，尤其怕你把心灵纯粹强烈感情表露，
当作种精妙推理（噢！若是推理，该是多笨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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