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什
都能解释明白，你为什不敢说出来呢？”
“什话？”
“
老
。”
“住口……”
立即争辩，说本人也老，同她
样；们年龄相差多少还是多少……这工夫，她又镇定下来，惟
时机错过，味争辩，优势尽失，又不知所措。
两天之后，离开封格斯马尔，走时心里对她对自己都不满意，还对仍然称为“美德”东西隐隐充满仇恨，对始终难以释怀心事也充满怨愤。最后这次见面，爱情这样过度表现，似乎耗尽全部热情。阿莉莎说话，乍听总是起而抗争，可是等申辩声止息之后，她每句话却以胜利姿态，活跃在心中。唉！毫无疑问，她说得对！所钟爱，不过是个幽灵：曾爱过并依然爱着阿莉莎，已经不复存在……唉！不用说，们老啦！诗意消失，面对这种可怕局面，心凉透；可是归根结底，诗意消失不过是回归自然，无需大惊小怪。如果说把阿莉莎捧得过高，把她当成偶像供奉，并用所喜爱切美化她，那长时间苦心经营，最后剩下什呢？……阿莉莎刚自行其事，便回到本来水平，平庸水平上，而本人也样，但是在这种水平上，就没有爱她欲望。哼！纯粹是力量将她置于崇高地位，而又得竭尽全力追求美德去会她，现在看来，这种努力该有多荒谬而空幻啊！如果不那好高骛远，们爱情就容易实现……然而，从此以后，坚持种没有对象爱，又有什意义呢？这就是固执，而不是什忠心。忠于什呢？——忠于错误。干脆承认自己错，不是最为明智吗？……
这期间，接受推荐，要立即进入雅典学院①，倒不是怀着多大抱负和兴趣，而是想到走就高兴，好像走就全摆脱。
①法国在希腊雅典设立学院，派去高等师范学生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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