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解,所以就在这儿找到吗?”
他嗓音柔柔,从远远地方飘来,用极其简明方式表达自己方位。“直都很解你。”
他气息涌入她脑海,犹如道流瀑般光线,使她也深刻地理解他。蛾子就是这样彼此交流。不用语言,便不可能说错话。
她朝他滚过去,敞开毯子。
他全身覆盖着绒毛,绝非人类,更像是座大山,山上长着双月形天蚕蛾丝绸般淡绿色尾羽和褐色肩缘。他柔柔地裹覆着她,用摇曳树枝似东西轻触着她脸庞。他身上散发着石上清泉味道和腐叶麝香味,这野性而甜蜜气息驱策着她,使她为纯粹渴望而疯狂。她顺着他身躯往下游移,蹭过他布满点点凸起躯干,就好像她双腿间有片密林,她渴求着让自己需要融入他令人心安怀抱中。他战栗着进入她身体时,正是他不折不扣强壮和广袤使她觉得无比安慰。
地,她又更怕这药没效。当楼下座钟敲两下时,卢萨只觉得周围阴惨惨,好生绝望。朱厄尔说得对:她这具身体因满怀期待而苦不堪言。她心中渴望就是死亡。
然后,就结束。
睡意将卢萨席卷至片宽阔陡坡上牧场,是森林里清出片牧场。个男人直呼其名:
“卢萨。”
那人让她觉得陌生,不是她认识任何个人。她可以听见他声音,却看不见他。她侧躺于缀满露珠青草地上,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块深色毯子,甚至连脑袋都裹住。
她醒来时,已是汗流浃背。后背弓着,既感受到欲望,也感受到释放。她飞快地摸摸自己身体。乳房,脸庞。她需要确认自己身体形状。真是不可思议,在发生这多事情之后,她还是她,还是卢萨。
天已破晓。她侧身蜷缩着躺在这床上属于她边,长时间凝望着敞开窗外肃穆杨树。它们挺立于山谷侧围,守卫着山口。大山呼吸仍旧轻柔地拂入她窗内。树枝丫杈间,可见苍白天色,那里大约是渐盈月钩不久前停驻过地方。清晨,又要开始无数选择和无尽忙乱。这是属于她自己天,隐隐地散发着忍冬花香气
“你怎知道是?”她蒙着毯子问那人,因为突然间,她意识到这片牧场上躺满女人,也全都裹着深色毯子。
他回答道:“认识你。解你身体形状。”
“那你肯定看看得很仔细。”
“是。”
她觉得自己纤细腰、短短大腿骨,以及浑圆髋部都生发出种敏锐情欲意识。而她丰臀应该正是能将她与裹着毯子其他女人区别开来独特之处。能被遴选上让她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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