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沃克先生。”
“这多年都是这原因?”
“这多年,直在给你惹麻烦。你脑袋里直有没复位石头。”
他们不再交谈,就这坐很长时间,听着汽油驱动链锯将橡树变成木柴声音。最后,她问道:“你想上山去看看那两棵栗树吗?这样,你栗树繁育项目是不是就多两个种子来源?”
“你觉得呢?”他嘴上这问,心里却既惊讶又兴奋。他已暂时把栗树给忘。“这样就有双倍遗传样本。这个项目也可以更快、更健康地推进,罗利小姐。要是能从那两棵树上摘到花那就更好。”
好像叫‘艾普利复位法’吧?”她微笑着说,“这方法是和蕾切尔偶然发现。以前,会把她身体翻来翻去,用挠痒痒来分散她对眩晕感注意力。后来,过很长段时间,吉本医生告诉有种更简单方法,还有个名字。你还要再做,得经常做。也许开始要每天做次。”
“你把什给复位?”
“引发这种症状是种很小很小类似水晶东西——”
“别!别再说。要是什变戏法那套,就真别说。”
“不是,听好。有种又小又硬像水晶样石头,是身体里平衡器——就在你耳朵里。这是科学事实。”
“把它们当作是你树就行,沃克先生。任何时候都能来看。”
“谢谢,”他说,“你真慷慨。”
“没事。”她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加尼特能想象山上那两棵栗树,存活下来它们绝对非比寻常,它们老态龙钟、疾病缠身,却仍孤独地挺立着,坚韧地抽芽、开花、结籽,这多年。而且离他家就箭之遥。简直好得令人难以置信。尽管已是夏末,他真心盼望,树上还能挂着些花。若能输入新鲜遗传基因,他项目就成功在望!简直是个奇迹。他在想,其实,如果那些树直在被授粉,说不定已经帮他大忙——这少得可怜意外得来遗传样本将充实他育秧田多样性。他本以为自己直是孤军奋战。生活,真说不准。
他转头看向边,平静地想象着自己脑中那些石头。此刻,它们没有滚来滚去,
“那好,它们是怎离位?”
“有人就是会这样,也只说得出这多。你以为会告诉你什,是脾气太差引起吗?听着,老头子,算治没治好你呢?”
加尼特觉得这是在责备他。“治好。”
“那就好,现在听说。你耳朵里小石头滚来滚去,要是你脑袋没转对地方,它们就会惹麻烦。诀窍是让它们滚进死胡同里卡住,它们就再也不会出来打扰你。”
“你确定吗?你说这些都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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