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看见她。”埃迪承认。
“知道她没来。”露丝说。
“谁没来？”汉娜问埃迪。
“她母亲。”埃迪回答。
“不会有事
，宝贝，”汉娜低声告诉她最好朋友，“去她妈你母亲。”
丝从来没听艾伦说过她前妻
句好话，有时他还用可怜口吻提起她——因为他敢肯定，她已经后悔不生孩子
。现在她又盯着格雷厄姆看！露丝认为，前奥尔布赖特夫人到艾伦追悼会上不是致敬，而是看孩子！
但露丝只是说：“谢谢你能过来。”她本想继续客套几句，但汉娜拦住她。
“宝贝，你还是戴着面纱好看，”汉娜低声说，“格雷厄姆，这是你爸爸老朋友，”汉娜告诉男孩，“说‘你好’。”
“你好，”格雷厄姆对艾伦前妻说，“可是爸爸在哪儿？他现在去哪儿？”
露丝又戴上面纱，她脸太麻，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哭。
汉娜·格兰特认为，埃迪第五本小说《难对付女人》书名改成“去她妈”更贴切，《难对付女人》1994年秋天出版，正是艾伦去世时候。不过汉娜早就不关心露丝母亲，加上她不认为自己是个老女人，所以埃迪最喜欢“老女人和年轻男人”题材只会让她恶心。汉娜今年三十九岁——埃迪提醒她，玛丽恩三十九岁时，他爱上她。
“没错，但你那时才十六岁，埃迪，”汉娜也提醒他，“从来不找你这样上床——是说，不睡青少年。”
汉娜虽然承认埃迪是露丝新朋友，但她对埃迪除对朋友朋友嫉妒，还有更多层反感。她交过埃迪这种年龄男朋友，还有比他更老——1994年秋天，埃迪五十二岁——埃迪虽然不是汉娜喜欢类型，却是个肉体有吸引力，又不是同性恋男人，他竟然从未勾引
“天堂”这个概念可能是为照顾孩子感受编造，露丝想，只是为告诉他：“爸爸去天堂，格雷厄姆。”接下来她就是这
说。
“天堂很好，是吗？”男孩说。自从艾伦死后，他们讨论过许多关于天堂问题，可能因为天堂这个话题很新鲜，格雷厄姆非常感兴趣。艾伦和露丝都不信教，格雷厄姆出生三年来，他们从未谈论过天堂。
“来告诉你天堂是什样，”前奥尔布赖特夫人对男孩说，“它就像你做过最美梦。”
但格雷厄姆已经到经常做噩梦年龄，他梦不定都来自天堂。然而如果这个男孩相信叶芝诗，他会想象出他爸爸“在头顶山上缓缓踱着步子，在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但露丝不确定这样景象算天堂还是噩梦。）
“她没来，对不对？”露丝突然透过她面纱问埃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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