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能，有些只是有想法。”埃迪谨慎地回答。
“
就怕你这
说——因为还是不明白！”汉娜说。
“你觉得当你七老八十
时候就不能做爱
吗？”埃迪问。
“可没想过，”汉娜说，“们回到你兴趣上来吧，你和她们做爱时候——比如亚瑟·巴斯克夫人……”
“没和巴斯克夫人上过床！”埃迪打断她。
“所以，你到底在想什？”汉娜终于问他，不出半个小时，他们就会见到露丝和她警察。
也许该再好好考虑
下，埃迪想，毕竟周末结束时他还会开车四个小时把汉娜送回曼哈顿，有足够时间和她讨论房子问题。
“忘记刚才在想什，”埃迪告诉汉娜，“会想起来，放心。”
“该不会是你胡思乱想毛病又发作吧。”汉娜嘲笑他，她不知道这是埃迪有生以来最激烈次胡思乱想。
“也有可能再也想不起来。”埃迪补充道。
“好吧，好吧——暂时还没有，没有，”汉娜说，“但假设你们上过床，或者说即将上床，或者假设你跟另位老太太上床。想问问你，你会怎想？看着她时候，你真会觉得对方有吸引力吗？还是说和她在起时你心里想着别人？”
埃迪手指疼，他无意识地紧握方向盘，想起巴斯克夫人在第三大道和九十三街交叉处公寓，想起她所有照片——童年时期、少女时代、年轻新娘、年轻母亲、不那年轻新娘（她结过三次婚），还有看上去年轻祖母。每次看到麦吉·巴斯克，她人生每个阶段都会浮现在他面前。
“试图看到个完整女人，”埃迪告诉汉娜，“当然知道她年纪大，但她还有照片——就算没有照片，也可以想象她人生——整个人生，想象她比年轻许多时候——因为她表情与姿态中总包含着根深蒂固、永恒不变东西。个老妇人并不总是把自己看成是个老妇人，也同样如此，努力去看她整个人生，总能从中找到非常动人东西。”
他闭上嘴，因为自己觉得尴尬，也因为汉娜在哭。“永远不会有人这样看。”汉娜说。
这种时刻，埃迪通常会本能地撒个谎，但
“你可能在构思新小说，”汉娜提示他，舌尖舔舔嘴唇上绒毛，“比如年轻男人和老女人……”
“真有意思。”埃迪说。
“别紧张，埃迪，”汉娜说，“们可以暂时忘记你对老女人兴趣……”
“随便你怎说，无所谓。”埃迪说。
“对其中个方面感兴趣，”汉娜继续道，“想知道，和你交往女人——是说那些七老八十人——是不是还能做爱，她们还有想法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