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莱昂。”伊安终于开口，声音细着，听起来十分空洞。
他说：“你根本不知道
有多爱你。”
而后伊安抬起手，中断
通讯。
太空舰已穿过大气层，正朝着教廷专用
空港降落。
伊安面无表情站起来，朝外走去。
脸上痛楚。他长久地凝视着伊安，出奇地镇定，只有
双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光。
疯狂、阴鸷、悲痛绝望，哀怨和愤怒……
“对不起。”伊安亦平静地近乎冷酷，“还是决定回西林。很抱歉没有和你商量。”
“因为知道不会放你走吗？”莱昂嘴角细微地抽，“所以你边对承诺不会离开，边催眠后走之？”
伊安没有回答。
星域另外端，另外艘星舰上。皇帝将脸埋进手掌里。
格尔西亚将手放在儿子剧烈抖着肩上，用力地按按。
*
——第三卷·TheNationalWar·终——
“确实。确实不会同意你回去。”莱昂冷声道，“你知道此刻最想做什
吗？就是带兵冲去西林，炸掉那该死圣灵塔。然后把你抓回来，用链子拴在身边，每天日你三五遍！”
伊安难堪转开视线，显然被男人尖锐而粗鲁话语刺下。
“你总是这样。”莱昂嗓音喑哑痛苦，“味地牺牲奉献，成全你自己，却不知道会让爱你人多心痛。甚至怀疑，你是不是只沉溺于这种付出自感动中，而并不爱。”
伊安抬起头来。
“知道们关系开始于对你纠缠。但是到如今，还是厢情愿吗？”莱昂低吼起来，“你对有爱吗，伊安？还是你只是在纵容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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