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就牵着利多手下楼去自动取款机那儿。有时候在取款机上要鼓捣半天,但今天它二话不说就吐出五张两百面额蓝色纸
把手机给痘痘脸男孩。他跟她说几句,然后挂断电话。“她说不行,”他对说,“抱歉。”
利多牵起手。“要收银机,”他用郑重其事口吻对说,“你保证过。”
“两千新谢克尔,”对痘痘脸说,“打电话给她,对她讲出两千新谢克尔:今天付千,还有千明天来付。”
“但是——”痘痘脸想说什。
“每次取现额度是千新谢克尔,”打断他,“明天早就把另外千新谢克尔送来。不用担心,把驾照留给你作抵押。”
边走开,对着手机半耳语地说起来。他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利多走在们身后。他看上去特别开心。之前去接他时,他已经很开心,现在他高兴得要飞起来。
“她说不行。”痘痘脸对说,耸耸肩,好像在转达上帝话。
“让和她说。”伸手示意。
“她说店里不卖收银机。”他说。从他手里抢过手机。这个动作把利多逗笑。爸爸把利多逗笑。
“提尔莎,”说,“嗨,是加比,你位老顾客。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但你看到脸后立马能认出。听着,现在需要你帮助。出千新谢克尔:你不仅可以买台新收银机,还欠你个人情。”
“她让别再打电话给她,”他说,“她正在给她父亲服七日丧。她不想被打扰。”
“节哀。”说,条胳膊安慰性地搭到他肩膀上,“好好想想吧,两千新谢克尔可是大笔钱。如果事后她晓得开大价钱,而你拒绝,她会好好收拾你。听听成年人建议吧,不值得为这点小事惹麻烦。”
按下收银机抽屉按键,“叮”,它打开。这个小伎俩,是退伍后在家快餐店打工时学到。对他说:“把钱拿出来吧。”但他纹丝不动,所以帮他把钱收好,塞进他牛仔裤前面口袋里。
“店里不卖收银机。”他说。
“有什关系,”朝他挤挤眼睛,“相信,这是笔好生意。在这里等着,五分钟后取千新谢克尔过来,这样你兜里钱就不孤单。”
“那他妈用什来收这千新谢克尔呢?”提尔莎在电话另头问。她那边很吵,很难听清她说话。
“那你就别收银,”说,“又不是税务局。千新谢克尔直接进你口袋。成交吧,你说呢?”
“让他听电话。”她不耐烦地说。
“那个孩子?”问。
“是啊,”提尔莎说着说着,有些生气,“让他听电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