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啦。”大姐还从冰柜里取瓶酸奶给林知夏,“也是你运气不好,碰上南区那些小烂仔,就算找上门去他们也拿不出钱来赔。回头告诉站长,让他和南区人说声。不能欺负们老实人……”
林知夏滋溜地吸着冰酸奶,抹抹眼角,委屈小模样还挂在脸上,心里却是已把盛朗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个遍。
被摔碎玻璃瓶还堆放在奶站院子里。林知夏对着那大笼子玻璃渣看好会儿,眼神比碎玻璃还锋利几分。
黑衣少年回头望眼,剑眉高鼻,颧骨挂彩,双翡翠似绿眼珠。可又因为神情阴鸷,更像两簇白日鬼火。
林知夏瞳仁微微放大。
“他在那里!”几个小混混从巷子里追出来。
黑衣少年拔腿就跑,眨眼就不见。
后面人追过来,嫌林知夏小三轮车拦在路中间碍事,脚踹开。
车上还没打翻奶瓶这下也终于和地上碎玻璃瓶殊途同归-
车两百来个奶瓶,林知夏之前只送半,剩下几乎全滋润大地。
回到奶站结算,鲜奶连着瓶子,七七八八共四百多块。林知夏当即红眼圈,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半大少年,雪白漂亮小脸,泪眼朦胧,楚楚可怜。
奶站大姐腔母爱沸腾,做主把零头给抹,也不让林知夏现在就赔,和他约定好从月底工资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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