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林安文说:“对,今天和街道办人聊天,说低保也快批下来。以后们家日子会越来越好。”
这天夜里,林知夏和父亲睡在起,像是回到小时候。
林家主卧床也很窄,但是林家父子都很瘦,竟然不觉得挤。
窗外月色落在林安文脸上,照得鬓边片霜白。
林知夏非常想走提前录取,这样他高三压力就很小,完全可以抽空打工,减轻下父亲负担。
林知夏甚至想过,如果自己没能进国赛,实在不行,选个过得去大学先读着。大不研究生考去T大好。
他只恨爸爸老得太快,而自己又长得太慢。
回到家,大锅香喷喷棒子骨正等着林知夏。
“爸,”林知夏说,“和你说过多少次,在学校吃得很好。你有钱给自己买点好吃!”
地活着,把生都奉献给儿子。
林知夏远远望见父亲身影,鼻头热,眼眶红。
林安文看不到,就那茫然地站着,耳朵仔细辨别着路过脚步声。无奈雨声覆盖所有声音,直到被人抱住,他才回过神。
“爸!回来!”
林知夏用力地抱住父亲。
“爸,”林知夏轻声问,“你有没有觉得生活很苦?”
“做人本来就很苦。”林安文说,“可是苦中总有甜。虽然你妈走得早,又瞎,可是有个别人没有好儿子呀。全天下不知道多少做父母羡慕死呢。所以,多尝尝甜,少想些苦,日子就过得很满足。”
林知
林安文说:“你个礼拜才回来次,几根骨头能值多少钱?少啰嗦,赶紧吃。待会儿给你灸下,天太潮,去去湿气。”
林知夏啃着排骨,闷闷不乐。
林安文在旁吃着菜,忽而说:“小夏,你长大,又这懂事能干,什都不需要操心。也不知道能为你做什,就想着做点你爱吃。你要是不喜欢,以后……”
“喜欢!”林知夏哽咽,“喜欢吃。是怕你为克扣自己。”
“不会。”林安文笑着,“也会把身体养好,不给你添负担。”
他都已比林安文高小半个头。林知夏正长个子,很清瘦,可记忆中高大强壮父亲如今竟然比他还要瘦弱圈。
大病过场后,林安文体力大不如前。推拿这份活儿对他来说有些吃力,件数比以往少许多,连带着收入也减少。
但是林安文点穴针灸技术有口皆碑。刘姐很照顾他,帮他同附近几家按摩店联系好。林安文每周过去次,做几个老顾客。
四处奔波对于个瞎子来说有许多不便,但是减少收入得到补充。
这也是林知夏非常重视生物竞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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