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音喇叭播放着欢庆音乐,老年锣鼓队大妈们穿红着绿,抹着鲜艳胭脂,随着节拍激情扭动着身躯。
红艳艳桌布上摆放着黄灿灿果子,舞台两侧摆放着五颜六色大花篮,个肥大猪头坐镇案板正中央。这是极典型永安人审美。
如果不是广场边还停放着数辆工
这份难得主动和热情,将盛朗浑身疲倦驱散得干二净,取而代之是蓬勃欲念。
“上楼去……”
林知夏却伸出手,将盛朗摁回沙发里。
他跨坐起来,抬手脱去衬衫。客厅柔和灯光落在他清瘦而匀称肩背上。
盛朗望着林知夏目光充满狂热迷恋。
林知夏嗯声,轻柔地抚摸着他脸:“怎晒成这样?没抹防晒霜吗?”
“抹。”盛朗声音还有点没睡醒迷糊,“那地方日头太烈。以后咱们还是别去那里旅游……会把你晒成小奶茶。”
林知夏噗哧声,在盛朗脸上拧把。
“哎。”盛朗轻声唤着,抓过林知夏手轻轻啃下,“事儿都解决吧?你男人是不是很给力?你是不知道,当时……”
嘴被林知夏热情唇堵住。
爸。”
林知夏双手紧紧拢着父亲手,睫毛上滚满泪珠-
回到月澜湖别墅时,已是深夜。
夏虫低鸣阵阵,别墅灯火通明,如个落在山野之中宝石盒子。
林知夏走进大门,风从湖面吹来,从敞开门窗穿过屋子。
林知夏俯身,捧着盛朗脸,温柔地注视着他毕生恋人。
“盛朗,爱你。”-
年后,九月。
烈日依旧灼得人抱头鼠窜,这天气不大看得出有入秋迹象。
永安区里最像模像样旧广场上,扯着条鲜艳横幅,挂着“永安社区搬迁启动仪式”几个大字。
林知夏搂着盛朗脖子,深深,专注地吻着,要将所有爱恋与感激都倾注在这吻中。
盛朗很快反应过来,将人把抱住,拖进沙发里。
他们紧紧地拥抱,像对久别重逢恋人。即使已在起走过八个年头,炽热感情旦掀起热浪,依旧能将两具身体烧做灰烬。
“怎?”盛朗以指节轻抚着林知夏脸颊,“这感动?”
“嗯。”林知夏不停地吻着盛朗唇,“感动。你做很多事,都让感动死。”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球赛,而本该看球那个男人却躺在沙发里,睡得嘴巴微张,发出轻微鼾声。
盛朗般不打鼾,只有累极,才会发出点鼻音。
林知夏轻轻走过去,蹲在沙发边,静静地凝视盛朗好半晌,才俯身在他唇上亲亲。
盛朗立刻醒,迷迷糊糊地睁着眼,抽抽鼻子。
“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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