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呛……好吧,谁挨打谁有理。
——
傅征垂眸,毫不客气地拆台:“那是不好意思喊疼。”
燕绥:“……”
以托尼能被她打得连请三天病假回家休养程度而言,好像是有可能?
“晚上是傅衍和温家订婚宴。”傅征解完缠布带,起身时顺势伸手拉起她,没好气地备注:“傅衍是堂弟。”
燕绥“哦”声,解释:“这不是不好意思直接问你跟谁订婚嘛……”
燕绥没应声。
整年没怎活动筋骨,突然过量运动,她肺里空气仿佛都被挤光,整颗心跳得飞快。
她闭闭眼,也懒得再挣扎,躺在拳台上,句话说断断续续:“不是你订婚。”
肯定句,而不是问句。
“不是问今晚和谁订婚?”傅征拉着她坐起,撕开粘合,替她取下拳套。
起。
“嘭嘭嘭”连几声拳套击中手靶声响,傅征凝神打量她。
运动过量,燕绥出身汗,额头汗津津地往下滴着水。有悬而欲落汗水正凝在她鼻尖,她抬眼,那双眼里有短暂几秒映出他身影。很快,她注意力重新回到手靶,出拳又重又猛。
傅征故意,露出个破绽。
果然,燕绥下秒个侧踢扫出,绷直脚尖夹着风声,又准又狠地踢中他腰侧。
话没说完,被傅征打断:“不好意思问跟谁订婚,好意思在订婚当晚把叫出来给你当陪练?”
燕绥理亏,没吱声,嘴角却微微上扬。
傅征拎起西装外套,从拳台上跃下去。
燕绥脸上笑意顿时没:“你就走?”
“不然呢?”傅征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留下来给你指导动作?”
她手滚烫,从指尖到被缠手布缠住手心都透着股湿意。
傅征垂眸看向她发红指尖,握住她手腕,撕开缠布带粘合,咬住角后,手指卷着布带,圈圈从她手上解下,揉成团。
灯光下,她手指关节泛红,因过度用力,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着。
傅征瞥眼燕绥,什都没说,沉默着替她解开另副拳套。
直到此时,燕绥才有星半点愧疚感:“也没打到你……”
傅征不躲不避,愣是受下这记侧踢。手指却在下秒,她还未来得及收起时,握住她脚踝,俯身,手臂下抄,圈住她左腿。步上前,逼至她眼前,他低头,那双眼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去,问:“解气?”
话音刚落,他错身,脚跟绊住她立地那条腿,屈顶,燕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直接放倒在拳台上。
落地时,还有个缓冲,他先单膝跪地,垫住她颈背。
燕绥顿时安静。
单膝跪在她身侧傅征俯下身来,问:“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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