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能理解,她从商,他从军,如果不是索马里劫船事件,她可能只是知道有傅征这个人,却远无交集。
从起初她头热上赶着,到现在他慢慢回应,协调着节奏,就像他承诺那样:“你要是想清楚还打算往心里走,不会让你失方向。”
电话那端短暂沉默几秒,傅征咬着烟低声笑笑,说:“来。”
息,赶紧来补课,不然以后家,bao还占不上风。”
傅征没接她这话,心里暗忖:家,bao?没这个机会。
“你说明天怎回事?”
燕绥“啊”声,听他语气像是真不知道这件事,暗斥辛芽办事不利,婉转地解释道:“在索马里时候不就说等回国请你们吃饭嘛,辛芽和路黄昏约好明天下午去小妹那,没跟你说?”
傅征隐约想起是有这回事,路黄昏只来得及提句吃饭,就被郎其琛叫走打篮球。
他没回答,倚着窗,叼根烟在嘴里。手指刚碰到打火机,余光扫到挂在墙边“禁止吸烟”提示牌,没点,咬着烟问她:“鸿门宴?”
他漫不经心地开个玩笑,燕绥心湖却像是被他这句话投掷石子激出圈圈涟漪,她顿顿,笑道:“是不怀好意来着,那你要来吗?”
燕绥能感觉到傅征变化。
在索马里时,她就没掩饰对傅征欣赏,她表现得直白,傅征拒绝得也干脆。
战舰归港后,他又忙于集训,燕绥和他见面次数双手就能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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