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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曦被打断,也没继续长篇大论兴致。
言多必失。
迟宴在感情方面比较迟钝,他听不懂不代表傅征听不懂。
这多年,饶是迟家对他们百般阻挠
像迟宴这种脑子没开过光,可能就听个表面意思,但苏小曦不笨,燕绥这是拐着弯得教她做人。
明着贬辛芽不懂事,暗则是说她。
傅征对她有意思,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她这会撇清,是想难堪她多事,二是有意让迟宴傅征知道有这回事,三是告诉她,她愿意帮她忙是给傅征面子,和她没半点关系。
又扯什门当户对,身边人爱闹爱开玩笑,明摆着宣誓她对傅征主权,她燕绥对傅征那是势在必得。
这还普通朋友?苏小曦就没见过普通朋友还要圈地盘!
辛芽刚含进嘴里口水差点喷出来,她心有余悸地咽下去,看向傅征表情满脸敬畏:“傅长官,可把年终奖都赌进去。”
“今晚天时地利人和,要不你和家小燕总统下,让做个弊呗?”
燕绥听到“年终奖”三个字,蹙眉,轻笑:“你今年还有年终奖?”
年终奖被扣不假,但并不妨碍辛芽从别处赚回来啊。她自诩是燕绥身边最深入渗透友军,底气足得下注时堪称掷千金。
越想越觉得有戏,辛芽狗腿地朝傅征比个数:“半个月,不能再多。”
她微笑,像是根本没听懂燕绥意有所指,目光落在傅征身上微停顿,说:“是吗?看你和傅征挺般配。”
“迟宴和傅征是发小,们几个高中时就认识,这多年就没见过傅征对哪个女孩上心过。”苏小曦把盛好汤递到迟宴面前,又往他碗里夹块剔掉刺鱼肉,云淡风轻道:“之前听辛芽说你们在交往,和迟宴都挺替傅征开心。”
辛芽在心底嗤声,腹诽:是不是真心你自己知道。
主食直没上,她放下筷子,边撕张湿巾擦手,边起身:“去催催主食。”
燕绥颔首,目送她出门。
燕绥没吱声,她不怀好意地睨眼坐她正对面苏小曦,见她欲言又止,先开腔道:“不久前,你跟辛芽打听过和傅征什关系。”顿顿,她没看傅征脸色,道:“助理不懂事,闹点误会。”
背锅辛芽,眼观鼻,鼻观心,声不吭。
“跟傅征就是普通朋友,”燕绥抿口茶,瞥眼身边已经没笑意傅征,嗡声道:“都是单身,又门当户对,来往得稍微紧密些,身边人就爱凑热闹开玩笑。”
她状似不经意地勾勾头发,笑容却颇具攻击性:“说起来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欠傅长官人情还不知道怎还。”
燕绥连数句,话里有话,全是特意说给苏小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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