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
他终于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结巴道:“燕燕燕
隔着层很久没有清理过积着厚厚层灰土玻璃,车牌号在镜头里模糊得还不如她用脑子记。
她随手点开通讯录,给代驾发条记着车牌号短信。
数秒后,手机铃声响起,燕绥接起。
代驾副昏睡多日刚醒来语气,含糊问:“燕总,是长得影响你心情还是服务意识太糟糕,你怎叫计程车也不让给你开车?”
计程车有他这个合作几年代驾安全嘛?看她还费劲记车牌,找他屁事没有。
换路线,改去老船长家里拜访。
她半年前从索马里归来,先做安抚家属工作,那是她第次去老船长家。此后第二次是燕安号归港那日,和燕沉以及几位燕氏高层去港口把船员和家属起接到盛远酒店吃桌接风洗尘宴。那天酒宴结束,是燕绥亲自送老船长家回家。
算下来,时间晃,已经过去大半年。
快到老船长家前,燕绥停车,在水果店买篮水果。掂掂分量,总觉得这上门礼有些轻,见对面老旧小超市玻璃门上写着板正“香烟”二字,穿到对街去买烟酒。
燕绥绕过路障,迈上路肩时,瞥眼停在超市门口银灰色面包车——雨刮器和挡风玻璃间夹梧桐叶子还未掉落,叶尖正随着夜风颤巍巍抖动着。
燕绥说:“你要来接啊?”
代驾懵几秒,挠着头从床上坐起来:“可以啊,还不是你随叫随到?你在哪?”
燕绥弯腰,认真地从几种口味里挑包水果糖,转身去收银台结账,见买烟那人付钱还在等找零,又折去冷藏柜挑饮料:“可乐喜欢吗?”
代驾“啊”声,顿时笑得跟二傻子样:“这这、这多不好意思,还让你给买喝。”
燕绥拉开扇冰柜,透过冰柜玻璃门反光见买烟那个人转身,正盯着自己看,心尖紧,顺着编下去:“要喝爱尔兰冰咖啡?这上哪给你买啊,速溶行不行?”
她转头,似根本没有留意到这辆跟着她跟大半个南辰市面包车,大步迈进超市里。收银台旁边玻璃柜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烟盒。
燕绥认真地挑挑,指尖落在某盒烟盒上,对坐在收银台前专心致志打纸牌游戏老板道:“这个给拿两条。”
老板顺着她指尖瞥眼,说句“稍等”,丢开鼠标,转身从柜子下面抽两条烟,“还需要什?”
“再看看。”燕绥转身,沿着货架挑挑看看走到正对着街外货架前,她摸出手机正欲拍照,玻璃门被推开时,街外车流声下子涌进来。
燕绥下意识转头看去,进来人背对着她,也是买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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