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见他感兴趣，笑得更温柔
：“前两天和傅征闹脾气，让你笑话。”
张总眉心
蹙，等反应过来，瞠目结舌：“你就是……”
燕绥见他那副后悔不迭
表情，报复心顿时满足：“电梯到，
让助理送你下来。”
他眉心微拧，思考片刻。
坐于他身侧助理稍微沉不住气些，抬手遮掩住嘴型，覆耳和张总低声说句什
。就见张总眉心纹路扭得跟麻花样，抬头看眼站在会议桌尽头燕绥。
半晌，他也站起身，笑道：“既然如此，期待下次能有机会和小燕总合作。”
燕绥颔首，客气地亲自送他出去。
路到电梯口，她似忽然想起件事来，很抱歉地对张总笑笑：“有事要跟张总道个歉，希望张总大人不记小人过。”
和广汇合作只能止步于此。
她手中茶杯落，杯底和桌面发出结实声轻响。
所有人都被这道声音吸引注意力。
燕绥合起面前那份合同递给辛芽，她副谈话终止神情看得张总有些莫名……这和之前说好不太样啊。
“这个人做生意挺轴，合眼缘合脾气们好商好量，多让几个点为下次合作打基础也是舍得。但这种机会，通常只给次。”她下巴微抬，神情倨傲：“不瞒张总，燕沉，被解雇。”
张总微微挑眉，根本想不起来燕绥有做过什对不起他事。
从他到南辰市起，燕绥接待，安排确是费些心思，就像燕绥说那样，她重视和广汇合作，也尽最大诚意。
放弃和燕氏合作，他其实很有些肉疼。
燕绥承诺条件白纸黑字落实在合同上，给出很主动利润，若是他真有合作意图，坐下来好好谈谈，未免不能再提高些。
这个小辈，初生虎犊，胆大心细，天生是吃这碗饭。
言下之意是，没法合作。
燕戬眉心紧蹙，桌下手焦虑地轻轻敲着座椅扶手。
他沉住气，没吭声。
——
张总愕然，显然没想到燕绥说不合作就不合作，连合同都收起来，摆明副不想坐下再谈决绝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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