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时语气里不自觉多丝怜悯:“爸?”
手机那端声轻叹,燕戬声音像是瞬间苍老十多岁,透着股死气沉沉:“在你小区门口,想和你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他刚从燕申那出来,燕绥下午说话像记重锤,把他多年来对燕申愧疚,对自己自责,对兄弟情笃信,对程媛宽容粉碎得干二净。
他不是善人,若不是燕申高位截瘫,他虽不至于利益至上枉顾兄弟情,但也确做不到如今这种让步。
可到头来,这切是场以自身为牢笼骗局,他被骗十几年,若不是燕绥提醒,他此刻仍旧被蒙在鼓里。
——
另边,燕绥揉揉发胀眉心,回头看眼傅征,正对上他目光,她无声地用口型问:“爸现在要过来,说些话就走,提前见个面有没有关系?”
傅征难得善解人意道:“看你安排。”
四个字,掷地有声,铿将有力……
燕绥:“……”靠,故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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