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道和桥侧非机动车道用栏杆隔开,傅征单手撑,干脆利落地翻过来。随即拦腰抱起她,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上桥面栏杆。
她背后无遮无挡,是顺着上游辛家港而下海风。
有船只马达声突突,慢悠悠沿着灯塔指示,从桥底钻过。
傅征手握着栏杆,手揽在她腰后固定,他俯身,鼻尖蹭蹭她,低声道:“有话跟你说。”
燕绥“嗯”声,顺从地揽住他后颈:“你说,听着。”
燕绥:“……”就没什要跟她交代?
嘿!她总算有自己不是亲生感觉。哪有男朋友第次正式见完家长后,家长还懒得交代女儿几句?
她不满地拎包走人,上车,见燕戬站在车旁,忍不住揿下车窗探出头去:“爸,你不留留?”
“天天能见到你,有什好留?”他不耐地挥挥手,笑眯眯赶人:“路上注意安全。”
燕绥气闷,用力地靠向椅背,抬手关窗。
要娶她。”
燕戬不语。
“职业关系,很难给燕绥正常婚姻生活。祖国应召,义不容辞,她只能在家国之后。说自私也罢,考虑过,问责过,舍不得也做不到放弃她。但保证,允许范围内,万事她为先。”
燕戬垂眸看眼紫檀盒里玉佩,饶是他对玉石没什研究,光看玉佩质泽也知道傅征是花点心思。
“她是能自己做主,嫁不嫁给你她自己说算。当然,你这玉佩若是当彩头放这,就收下。”燕戬把泡好普洱给他倒杯:“这你不用担心,对你职业没有任何犹疑,只有敬畏和尊敬。也理解你职责所在,应该担起重任,不是不心疼阿绥,说句实话,如果她今天带来不是你,可能还要操心到闭眼为止。”
“明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
安静没会,耐不住好奇,她把玩着安全带,问傅征:“爸跟你说什?”
正经过座大桥,偏向郊区,桥上车流稀少,傅征靠边在停车带停车,转头问她:“下来走走?”
燕绥没意见。
燕戬通情达理,担心傅征有负担,开解道:“你们平时怎相处不知道,和阿绥妈妈当如燕绥和你。只想娶她,别什也不在乎。”
——
燕绥收拾完厨房,闲着没事又给自己切个苹果。吃苹果还吃出形式感,指腹贴着小刀,块块划“井”字,每小块果肉尺寸大小致。她就用指腹挟着刀尖口口喂进嘴里,也不嫌烦。
吃掉整个,终于听见些楼上动静,她竖起耳朵。
燕戬送傅征下楼,也不知道傅征和他说什,他笑得满面红光。看见燕绥,眼睛亮亮,招手:“赶紧,让傅征顺路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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