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轻咳声:“阿姨。”
傅征母亲:“嗯?”
燕绥说:“嫁给傅征,是从生向死,辈子事。”
傅征母亲微微怔,随即笑起来,微微颔首。
——
多大险。你们小两口事,们做长辈不会干涉,充分尊重。们傅家最是护短,你今日坐在面前,便认可你。你如果遇事,傅征会负责,他负责不,还有他身后整个傅家。”
“今天赶回来,除这是你第次来傅家,也为把这些话告诉你。作为傅征母亲,只希望你们幸福快乐,这是唯心愿。”
燕绥没二话,收下木盒。
她没看木盒里装什,再贵重也比不上傅征母亲这席话。
她心头最后丝顾虑全消。
燕绥回去后,和小舅妈说起傅征母亲,仍旧脸玄幻:“要不是知道傅征行情有多走俏,真要担心傅征是没人要,所以他妈妈才……”
还找不到词来形容。
小舅妈笑,推她去洗草莓:“傅家是军政世家,教养好,大气又知礼数。你瞧瞧你自己就知道,能进傅家门哪是平凡人。”
燕绥想,也是。
像她这样能赚钱能拿枪出得海闯得枪林弹雨女人,傅征上哪再去找个?
直到此时此刻,她终于知道傅征情商像谁……
她未来婆婆这番话,字字烙进她心里,无比熨帖。
燕绥正琢磨着说些什也表表心意,只听她未来婆婆话音转,很真诚地问:“你和傅征结婚,要不要写个婚前协议?”
燕绥:“……”
她听得出这不是试探,而是真满心为她考虑。那语气……就像是生怕傅征分走她半财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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