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好像突然把一口气顺畅了下去一样,还有些高兴地说:“这就好了,这就好了。娃呀,你这叫不幸中的万幸哪,没让这个畜生糟践了。没让猪拱了。好,好,这就好了。跟那个畜生说的基本一样。”宋师说完,还像对待自己女儿一样,亲昵地
易青娥又哭得说不出话了。
“说,娃,对这号畜生就别客气。”
廖耀辉终于软了些:“摸,我是不该……拉着娃的手……乱摸了。可……可再没干别的啥呀!你都看着的,娃衣裳都是穿得好好的,我真的再没把娃咋呀!青娥,易青娥,师傅求你了,你得给师傅一个公道啊!”说着,廖耀辉在床上连连磕起头来。
易青娥终于跑出了房。
易青娥没有回宿舍,她端直跑出了剧团院子。她在空落落的街道上,走了很久很久。她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是不是就是人常说的,被人糟蹋了。在九岩沟,要是说哪个女人被人糟蹋了,那这个女人,可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在公判她舅的大会上,排在第一辆车上被枪毙的,就是一个又通*又强*的犯人。廖耀辉今晚,是通*还是强*呢?难道廖耀辉也能判死刑了?她越想越害怕,不知道该回去,还是该彻底走掉。她觉得,自己是又一次面临两难了。
心事了。老实交代,你对人家娃都干啥了?娃,你等等,这事他得给你一个交代。”宋师把易青娥又挡住了。
“你问娥儿,你问她我做啥了?”
“以后不许你叫娥儿,你不配,老没德行的东西!说,都对娃干啥了?”
“我真的没干啥呀,你问娃,你问娃么。娥儿,呸呸呸。娃,青娥,你说,你说么。总不能……让我心疼你一场……还给我踏渣哩吧。”廖耀辉慢慢把头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易青娥。
易青娥只是低头哭着,不说话。
就在她游走到后半夜的时候,宋师出来找她了。宋师已经找了她大半夜了。
宋师说:“娃呀,你老实给我说一句,除了他硬拉你手,到不该摸的地方……乱摸了以外,是不是还干别的啥了?你得给我实话实说,我才好帮你呀!”
“他……他还把我……压到床上……解……解我的练功带……”
“解开了没有?”
易青娥摇摇头说:“没有。我练功带……绑得紧,他还没解开,我……我就喊你了。”
廖耀辉急着说:“你看你这娃,你说话呀!你不说话,光哭,宋师还以为我干啥了,你说呀……”
易青娥终于说话了:“你……你还没干啥!”
“我干啥了,我干啥了?娃呀,你可不敢血口喷人哪!”
“说,别怕,我给你做主,别怕这个牲口。”宋师还朝易青娥跟前站了站。
易青娥就说:“他……他先拉我的手,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