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端直就扔到车底下去
。
不过廖耀辉对宋师
态度，确是彻底改变。就在快吃饭时候，朱副主任来检查伙食准备情况，廖耀辉还在给宋师争取待遇，他说：“朱主任哪，
有个意见，不知当提不当提？”
“意见还有啥不能提。难道朱继儒，也是让你们迟早都活得害怕人？”
廖耀辉急忙说：“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谁不知道朱主任是厚道人哩。意思是说，团上以后考虑坐车、休息地方，也得把伙房考虑
下。就说宋师，在部队都是立过功人。到咱们这里，还担任着上百号人吃饭大厨，要‘掌做’哩。车坐不好，来再休息不好，咋当大厨，咋‘掌做’哩吗？演戏固然是大事，那吃饭就不是大事？饭不吃好，哪能把戏唱好？主角、敲鼓，都跟主任平起平坐，在‘司机楼’里享福哩，那好歹把们宋大厨，也安排到车厢前边坐坐，总是可以吧？每次都让们押车尾，车尾巴都快让炊事班坐细、坐折。你看们来，就上灶，宋师忙得放屁都能砸脚后跟。别人都住下，连那些跑龙套，脸洗，身子抹，床铺好，都下河弄铁丝抽鱼去。咱们炊事班几个人铺盖卷子，还跟叫花子样，扔在那堆烂柴火上。无所谓，绝对不是给争啥哩。你就是让坐‘司机楼’，也是不坐，知道半斤八两，那就是给人家宋师打下手。可你们总不能让光祖做饭，累天，晚上找几根硬棒棒柴，把铺盖卷子摊，就休息吧。大厨休息不好，明天咋工作？这几天可是天要开三顿饭哩。你没见灶房难场，这里是要啥没啥，搞不好，明后天还得煮跟宋师腿杆子吃哩。宋师是想方设法地在调剂呀，那不比唱林冲、唱林冲娘子轻松啊！主角都照顾哩，这次演出，咱宋师还算不上个主角？恐怕比他哪个主角戏都重、都累吧？你主任无论如何，也得给他弄个像样窝啊！让他好好休息下，可怜可怜光祖同志吧！是配角，心甘情愿睡柴火垛子，咱个跑龙套
，也该睡。可光祖同志不能哪，他在们这里也是主角啊！是们林冲啊！都怪多嘴，还请主任原谅！是怕炊事班，保证不这次艰巨工作任务啊！”
朱主任认真听完廖耀辉意见后说：“你说都对着哩。以后下乡，坐上边，让光祖坐驾驶室。”
“哎哎哎主任大人，可不是这个意思呀。你大主任不坐，谁还能朝驾驶楼里坐呀？你个人坐两个驾驶楼都是应该。意思是说，厨房大厨，也是种主角哩，好歹安排个好点地方，让晚上好好睡觉，也都是为g,m工作哩。”廖耀辉双手拢在围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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