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枝说:“都不容易。”
可她还是要追问。
忆秦娥就回答说:“都好。”
周玉枝怕楚嘉禾再问些难堪事,就急忙把话题岔开。
这顿饭,其实吃得很不愉快,虽然忆秦娥没有表现出来。
在送走忆秦娥后,周玉枝还埋怨她句:“哎,嘉禾,过分噢。”
是说真心话。”
“别真心不真心。来,妹子,你是做饭出身,今天这顿西红柿鸡蛋面,还是你亲自来‘掌做’吧。”
楚嘉禾本来是想把忆秦娥刺痛下,没想到,忆秦娥还真挽起袖子,做起臊子面来。她就又补句说:“哎,咱们在宁州剧团那阵,臊子面每顿还真是做得好吃呢。那臊子,都是廖耀辉那个老流氓‘掌做’吧?”
忆秦娥脸,唰下就红。
楚嘉禾还故意看看周玉枝,看她是啥反应。
“啥过分?”
“对忆秦娥过分。”
“哟,你还欢迎她来抢咱饭碗,得是?”
“不欢迎,可也不该再提那些陈芝麻烂豆子事。她毕竟才来,也不容易。”
“她不容易,咱容易?”楚嘉禾反问道。
周玉枝本来是在旁看着忆秦娥和面,听楚嘉禾把话题朝这儿引,就故意转身下楼提水去。楚嘉禾看着周玉枝背影,偷着笑:滑头。
忆秦娥什也不说,就撅起屁股,使劲地和起面来。
楚嘉禾在周玉枝把水提回来后,到底又问忆秦娥句:
“哎,妹子,你在灶房待那多年,你觉得宋光祖和廖耀辉这两个家伙,到底谁手艺更好些吗?”
周玉枝还斜瞪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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