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跟你说。”
刘红兵就退回到房里,问她:“有啥话,你说。”
在刘红兵安空调时候,忆秦娥就直在想:终于有机会,可以把憋在心里话说出来。怎说,她还没想好。不过这次说完,她就定要离开这个租房,再不回来。
刘红兵呆呆地站在房中间,等待忆秦娥发话。他甚至都做好再挨打准备。这个
“拿啥东西?”
“拿录像机。”
“破成几块。”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忆秦娥无法,只好起来把门打开。
玉枝就说:“这东西,恐怕更不能随便让人瞧。个大姑娘家,要是拿着这东西,到处找人看、找人说、找人念,还反倒把自己抹得身臊。这就不是能给人说、能给人看东西。”忆秦娥见周玉枝处处替她想着,就把刘红兵骂她婊子事,也和盘端出来。周玉枝又说她句,让她别把这些话再当人学,说别人会顺风扬长、借话做醋。不过,周玉枝在谈到刘红兵时,也没说什好听话,她说:“他刘红兵是个好?自己都到处卖派,说他有多少多少女人哩,还好意思说你。秦娥,刘红兵滚蛋,对你不是啥坏事。这家伙太灵光,你傻不唧唧,能玩过他?”“咋傻吗?”“哦你不傻,你不傻。你是脑子有点潮,只缺锨烘干炭。”忆秦娥就扑过去,把周玉枝压在床上,拍打她脸蛋说:“你脑子才缺锨炭,你脑子才缺锨炭呢。”
刘红兵离开五天后,自己又死回来。
那天晚上,忆秦娥正在床上“卧鱼”着,有人敲门。忆秦娥问谁。刘红兵就在外面,捏着鼻子充女人声音地长叫:
“是呀——!”
忆秦娥下就听出是刘红兵装。她还有些兴奋起来,但却故意装作听不出来地:“你谁呀,不认识。睡。”说着,还关灯。
没想到,刘红兵是扛着个大纸箱子回来。忆秦娥还不知是啥,他就端直在窗户上下起玻璃。下完玻璃,他又三下五除二地,从箱子里扯出个空调窗机来,把它安上,并插电运转起来。
忆秦娥就收拾起自己东西,准备离开。
刘红兵把挡住她说:“哎别别别,走,走。就是为回来给你装空调。走。”说着,他还真出门。
忆秦娥就喊声:“你回来!”
刘红兵怔:“咋?”
刘红兵就又变声音地继续用戏腔韵白道:“娘子——,是官人回来。难道你连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听不出来。你快走吧!”
“秦娥,是,刘红兵。”刘红兵恢复他那干倔干倔声音。
“你回来干啥?”
刘红兵在门外停顿会儿说:“回来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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