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秦娥泪水,直在白床单里静静流淌着。
为今天证明,她是经过反复思想斗争,才最终这样决定。她觉得她已无法摆脱刘红兵。跟廖耀辉没有啥,都被传成那样。跟封潇潇戏外几乎都没拥抱过,也把她说成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无情无义”“害人精”。而与刘红兵关系,早已被他自己吵吵得宁州、北山、西京都无人不知。她要再不跟他,污水倾盆而下,只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事打开始,她不是不清醒、不反对、没抵抗。可反对着、抵抗着,最终还是步步陷进来。她都不知是怎陷到今天这般光景。跟他,好像已是唯出路。其实在些人眼中,也许她还不配刘红兵呢。人家是专员儿子,而自己就是个唱戏。连她娘、她姐都是这看法。可在她心中,又总是把封潇潇涂抹不掉。她始终觉得,自己跟封潇潇感情才是美妙,才是她精神所向往。妇唱夫随,戏中有戏,戏外有情,真是太妙不可言。可切都无从谈起。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她都只能选择刘红兵。
好在,刘红兵对自己确是好。
她之所以要坚定地将处女之身,证明给刘红兵看,也是她已做出决定:要嫁给刘红兵。反正看不到反悔余地。迟证明,不如早证明。证明,她心也就安然下来。至于别人怎看、怎说,她也顾不那多。她相信,只要她证明给刘红兵,刘红兵是会有办法去处理、去为她证明。她心,已经累得够够。她只希望早点把这事放下,也好安生去练功、演戏。除练功、排练、演戏,她还真不知有啥事,是她能干。
那天,她突然脱光衣服,没想到,还反倒把刘红兵吓跑。就凭那跑,她知道,刘红兵还算不得太流氓。她也知道,那天确是把刘红兵打惨。谁让他要骂出她婊子话来?她当时就想把他嘴撕烂,牙掰掉。可没想到,那健壮个男人,竟然就跟稻草人样,只三两拳,就打得稀烂。把她也吓得,就起身脱衣服,要让他证明自己是处女,不是他妈婊子。那天刘红兵吓跑后,她看着自己身体,把自己也吓跳。忆秦娥啥时这样开放,竟然自己剥光衣服,丝不挂地躺在这里,要让个男人上来证明。真是气糊涂不是。不过,在刘红兵没来这几天,她是真坚定信心:只要他还来,她就定要证明给他看。切都不能再拖,她快拖不动,得让刘红兵来帮她起朝前拖。
她坚信刘红兵是会回来。把他打成那样,如果再能回来,那就定是死磕着自己人。
果然,他回来。伤痕遍体,却还是以那样轻松、滑稽、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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