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若悬河、不能自已激情澎湃状态,哪里能被身后小动作所左右?拽得烦,他甚至转过身,怒视作曲眼:“你干什?”惹得满场还哄笑阵。他直说到口干舌燥,两嘴角白沫堆砌。有人又敲起茶杯盖,说吃饭时间已过个半小时。他才拱手抱拳地道谢落座。谁知椅子早被自己腿脚踢移位置,屁股坐下去,竟然是“无底洞”。会场再次在轻松愉快中,哄而散。
几天后,评奖结果出来,果然没有逃出丁副团长所料,戏只是拿个演出奖,而没有获得优秀创作奖。只有忆秦娥是大满贯:不仅表演等奖,而且在以后不久公布梅花奖评选中,还满票进入获奖名单最前列。
在那个座谈会上,就有专家公开讲:像忆秦娥这样演员,就应该是梅花奖样板。戏曲演员,如果都像忆秦娥这样功底扎实,扮相俊美,唱念做打俱佳,那就不愁拉开大幕没有观众。
这些话,像刀子样剜着楚嘉禾心。碎婊子是什都得到,那自己奋斗还有什意义呢?再奋斗,也都只能在忆秦娥之下。还唱这个戏,那不是自取其辱吗?她心凉完。
在上海演出结束后,团上还专门安排大家逛天。楚嘉禾却是连体统都扶不起来地蒙头大睡着。都以为她是病。只有周玉枝知道她病是害在什地方。在没人时候,周玉枝对她说:“嘉禾,得认命呢。”
“你脑子进水吧,认命。认啥命?”
她这个傻同学周玉枝,倒好像是真认命。天瓜吃瓜喝,啥心不操,还反倒活得哼出唱进快活。可她做不到。想到做饭出身忆秦娥,竟然混得比自己好,并且还不是好点,是好得不得,她就浑身阵乱颤,是有种活不下去精神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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