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们搬迁到新居,他们还是第次来。
单团进门就夸奖说:“把房收拾得这漂亮。”
刘红兵说:“般般,世界第三。”
忆秦娥就踢“片儿嘴”脚。
刘红兵
“关啥事?”
“关你啥事?如果是楚嘉禾挑头呢?”
忆秦娥下笑歪在地上,说:“楚嘉禾,跟样,还能当领导?”
“如果你不当,这个团谁都可以当。你搞清楚,人家楚嘉禾也是主演过《白蛇传》《游西湖》人。报纸也宣传过。电台、电视也上过。要说名角,也是能跨上边边。再说,楚嘉禾她妈活动能量,那可不是你忆秦娥能小瞧。”
忆秦娥就不说话。
“你咋回答?”
“开始也客气地推辞几句,后来就答应。”
忆秦娥顺手就把擦汗毛巾抟成团砸过去:“谁让你答应,要当你去当。”
“要是角儿,是秦腔小皇后,是梅花奖,不用你煽惑,蹦就去。当官是多牛×事,为啥不当呢?必须当。当就是你说算,再不受人摆布。那时你想演就演,不想演,就宣布全团休息,懂不懂?”
“不懂。”
开国际玩笑是吧,能当领导?”
“你咋当不领导?”
“就是当不。也不喜欢。”
“当上你就喜欢。”
“打死都不当。”
刘红兵接着说:“团上这几天都鼓捣疯,听说跃跃欲试想挑头,就七八个呢。都等着看你咋弄,你要弄,青年队,就你挑头,没人能跟你争。要争是另个队头儿。你要不弄,那省秦可就热闹。只怕连青年队,也是要争得打破头。”
忆秦娥想半天,还是直摆头:“不弄不弄不弄,坚决不弄。他谁爱弄弄去。没人要刚好,好引娃。”
忆秦娥还正说演出停下来,赶快把娃领回来呢。她想刘忆都快想疯。
刘红兵看这匹“烈倔骡子”咋都不上道,就说:“你会后悔,你信不?要是让楚嘉禾挑头,你哭都没眼泪。”
正在这时,单团和封导也推门进来。
“没说你瓜呢。”
“就不瓜,咋。就不当,咋?”
“恐怕已经没有退路。”
“当不当,还由你。哼,就不当。偏不当。”
“你知不知道,团上现在有多少人想出来伸头?”
“必须当。不当就是瓜子。人家都跳起来抢着当呢。你这是鼻涕流到嘴边,顺便吸溜下就进嘴事,还有个不当道理。”
“你说得好恶心。”
“话丑理端。”
忆秦娥突然把刘红兵怔怔地看半天,说:“莫非你跟单团都串通好?”
刘红兵说:“不是串通。而是单团先找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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