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渗出海水，鲸始终未能将
吞入腹中。
远。或者雪地帮缩短
路，在这儿试着向下挖过，永远是雪，雪用特殊
结构，踩上去只到鞋底
半，可用手就能直扎进去。常在这里游泳，撞到过块冰，上面有德谟克利特签名。
就在这里有什不好，至少不比外面更差，坐在山脚下动心思，不再出去，不再出去是不是也可以。
向雪山上爬，山背面有个挺大洞，进去，墙上写着行大字。
“也许会回来。”
洞深处有火光，墙上投着世界影子，看到老张在采茶，也看到恐龙还在时候，某种不祥花被尾巴打落。
那是笔迹，摸上去，回忆全冒头，当初，如何盖房子，如何写下答案，如何讨论祖父过世，如何让风起来吹掉痕迹。
是如何来自这片雪地，又如何离开。
这回真记不起时间存在过，只想起在无数现场。
只想起来用手指就能在这墙上写字。
“犹豫是宇宙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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