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星期六凌晨。今天是星期天,大概中午时分。整整天过去,没有记录下来。24个小时,丢。24个小时里都相信本告诉切。相信从来没有写过本小说,从未有过个儿子;相信是场车祸夺走过去。
也许跟今天不样,纳什医生昨天没有打电话,因此没有找到这本日志。或许他打电话但选择不读日志。感到阵寒意。如果有天他决定永远不再打电话话会怎样:永远也不会找到它,永远不会去读它,甚至永远不知道它存在。不会知道自己过去。
那种场景简直无法想象。现在知道。对如何丧失记忆这件事,丈夫告诉个故事,而感受却提供另外个版本。很好奇自己是否问过纳什医生发生什。即使问过,能相信他说话吗?唯拥有真相是写在这本日志里东西。
写东西。必须记住这点。是写。
会想起今天早上。记得阳光突然透过窗帘,下子弄醒。睁开眼睛看见周围陌生环境,觉得很迷茫。不过,尽管想不起具体事情,却有种感觉,觉得自己已经有过长长经历,所要回忆不只是短短几年,而且隐隐知道——不管有多朦胧——过去里有个自己亲生孩子。在完全醒来前片刻,知道自己是个母亲、曾经养育个孩子、需要照顾和保护人已经不再仅仅只有自己。
转身发现床上另个人,只胳膊搭在腰上。并没有感到惊慌,反而感觉安全。幸福。越来越清醒,图像和感受开始交织成真相和回忆。首先看到儿子,看见自己呼唤着他名字——亚当——他向跑过来。然后想起丈夫。他名字。感到深深地爱着他,露出微笑。
平静感觉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扭头看着身边人,他脸不是期待看到那张。过会儿发现自己认不出所在房间,想不起来是怎到那里。最后,终于意识到什也无法记清。那些短暂、断续碎片不是回忆中挑出来幕幕,而是它全部。
当然,本向做解释,至少解释其中部分;而这本日志解释余下部分,纳什医生打完电话后就找到它。没有时间看完——已经对着楼下喊过话假装头痛,接着直注意着楼下所发生细小动作、担心本可能会随时端着片阿司匹林和杯水上楼来——于是匆匆略过整段整段内容,但已经读不少。日志告诉是谁、怎到这儿、拥有什、失去什。它告诉并非切都已经丢失,告诉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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