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话没说完,对上双冰冷眼眸,他怔在原地,脑海里还有些昏沉,他又是向不喜多言性子,最后什也没说,转身出去。
出门时候有寒风在身旁刮过去,像是冥冥之中昭示着,他与男子此后便是如今日般。
两两相负,再也回不到从前。
男子性情自醒来之后就变,明明是同个人,做却是不同事,在指峰里并不出去,他去求见几次那人都是无比冷漠。
等到人都走,他便又守在床榻前,握着男子微凉指尖,瞳孔有些涣散,聚不到实处。
外面梨树被雪覆盖住,撑不住落下层雪在地面上,他看着男子侧脸,反复去摸男子脉搏。
之前有段时间是没有,如今又有,只是非常微弱。
他感觉仿佛有什东西,在他没有察觉时候,已经消失。
让他心里被拉扯很疼,他直握着男子手腕,仿佛这样,就能够将那消失东西挽回。
房间里十分安静,他握着男子手,直没有反应过来,眼底有些模糊,只剩下床榻上人,心里那根弦“嘭”地声断。
“师尊……”
他跪在床榻前,不知道跪多久,心里隐隐有不好预感,踉跄着出去找人,去主峰找白锦夜。
主峰里还在议事,众长老聚在起,门外有弟子守着,他剑意扫过去,直接冲进去。
白锦夜见他如此,跟众长老说声,朝他过来。
他喊那人师尊时候,那人并不搭理,他送过去饺子,被那人当面摔在地上,汤汁溅到处都是。
当初捏月照国皇后小人儿,被那人随手扔垃圾
他在男子床榻前跪三天三夜,男子依旧没有醒来迹象,倒是白锦夜过来趟,告诉他江翡去修无情道消息,然后把他打晕过去,让他去休息。
再醒来时候,男子醒,只是整个人变得陌生起来,他过去看男子,遥遥看眼,对上双阴冷眼眸。
“师尊。”
男子嗓音听不出来喜怒,“楚临渊?”
他在原地沉默瞬,男子看他眼道,“你下去吧。”
“你怎过来?”
他脸色还有些白,心里上下没有着落点,握着剑微紧,嗓音嘶哑,“师尊……晕过去。”
然后白锦夜随他去指峰,路上他心里都在焦急,掌心里全部是汗,到小院儿里之后,他直在旁守着,看着有药修进来又出去。
白锦夜对他道,“你师尊只是晕过去,最近修炼气息紊乱导致,方才为他调息过,休息几日就好。”
药修也在旁附和,可他心里依旧不安稳,总感觉空落落少什东西,心底蔓延出来无尽难过,像是被人大力拉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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