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锦笨手笨脚,他做不来细致活,只是端个药汁碗,他手上都被烫伤,语气略有些不高兴。
木头越来越木,戳才会动下,他都担心盛如翡会不会哪天变成真木头。
他喊两声,盛如翡才接汤碗,把药汁直接喝完。
林似锦看得目瞪口呆,他拍拍盛如翡后背,“师兄,你别着急,有点烫。”
他有点纳闷,怎回事,喝个汤药喝出来珍馐美酒感觉?
进他心底。
盛如翡从小到大很少受伤,他无父无母,从小在扶光长大,少时他不会收敛脾性挨过几次打,之后就学会避锋敛芒,和所有人保持着定距离。
受伤便用药,没人会在意他疼不疼。
没人会为他特地寻止疼药草。
喝药时也不会有人在意药汁苦不苦。
刚说完,盛如翡把汤汁碗放下,冷淡脸略微崩不住,因为苦而扭曲起来。
林似锦:“……”
幸好师兄做这个表情不丑,真。
反正他会喝不下难以下咽苦药汁。
苦便苦,那又如何呢?
他确实不怕疼,也不怕苦,明明是些微不足道小事,他心底却像是暖融融化开,眉眼略有些怔然。
鼻尖前是丝丝缕缕甜味儿,少年身上经常有这个味道,像是在糖罐儿里泡出来。
“师兄?盛如翡……你发什呆呢,再不喝药要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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