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酗酒,他们回忆以前自己就要成功时光,也许就那次,还失之交臂;而对爱、对家庭、对社会拯救,不知怎总是无法实现。
《乔迪撞大运》中瑞斯军士,正直严厉、不近人情,他希望通过训练把新兵们变成军人,但就连世俗之外军队里也容不下他,最终他被人挤走,而训练结束后,新兵们也成兵油子。
《与鲨鱼搏斗》中以笔为武器理想主义小文人索贝尔,他追求自己理想,放弃高薪来到这家报社。结果梦想破灭,饭碗也不保。仔细品味作品,严肃中又有丝丝调侃。耶茨处理日常场景手段高超,让们在不经意间进入意想不到,但又完全可信境况里去。他直白简约描摹,使人物每个动作都那真实可信。例如索贝尔对帽子钟情,耶茨简单几笔勾勒出他戴帽子几种情状,写出索贝尔对文人向往,和终于成为文人自豪。
《布朗宁自动步枪手》里退役军人,日子平淡无聊,天晚上与妻子口角后独自在街上闲逛,后在酒吧里遇上两名士兵,他想勾搭酒吧里个对他不感兴趣女孩,心幻想着等会要带她走,“在某个暧昧卧室里”脱掉她衣服占有她。接下来,耶茨笔锋转,士兵和姑娘们置他竭力讨好于不顾,弃他而去。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最后在别处渲泄直至被捕。
这些故事与雷蒙德·卡佛小说如出辙,这是卡佛小说中不幸世界,却没有卡佛小说中冷幽默,也没有卡佛小说结尾留给人线希望。耶茨小说世界没有诡诈离奇,没有奇思异想,有只是朴实、悲哀、宿命。人们会想,个作家怎会在开始时对他主人公饱含同情,然后判他们遭受种种折磨而不给丝希望?想,这是因为耶茨对失败这主题坚持。失败远较成功多,远较成功普遍。家庭与爱情可遇不可求,没人能幸运获救,没人能巧合解脱,没有相互理解爱人、朋友、父母、子女能让无法忍受日子变得稍微愉快点。命运从不曾改变,它只会沿着必然之轨迹带你到绝路,把你留在那里。耶茨只是如实地描写,他不粉饰,也不嘲讽,更不会将作品浸泡在感伤眼泪里。
耶茨无情,他很少留给读者安慰。
四
最后,说说与这本书之间小故事。
坦白说,最初在孙仲旭博客上看到他对耶茨介绍时,吸引是这本书名字。想那会是什样“十种孤独”呢?网上稍搜索,得知此书有纽约《都柏林人》之美誉,要读为快心思无法遏止。读过之后,更立意要把它译出来,因为喜欢,想与所有爱书人分享这样本好书,想让国内爱书人解这位作家。
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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