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她身上动私刑?”孟齐明知故问,上下打量着里面夜花女,表情略微嘲讽。
“都折磨没人样,谁知道是不是世家随便找个人糊弄啊?说不定是从哪里抓过来,倒是惨这女子做替罪羊。”
蓝宿不知道他们为什要来看这夜花女,此时听出来几分孟齐意思,对孟齐道:“此案证据确凿,由三堂长老亲自审查,这夜花女确实是凶手无疑。”
“们先回
“便是这里。”
宋悯欢几人跟着停下来,朝着徐晚钦面向方向看过去。
在他们对面是间单人牢房,厚重铁门里是血迹斑斑刑架,地上锁链和污血沾在起,上面锁着个黑袍女子。
女子头发散乱,露出来手腕、额头,脚踝没有处好地方,上面布满鞭痕和不知道用什东西扎出来血窟窿。
她那身黑袍早已被鲜血浸透,和皮肉粘连在起,汗水和血水融在起。那张脸被发丝遮掩只能看见露出来只眼睛和毫无血色干瘪嘴唇。
“徐大人带路就带路,老是回头看师弟做什?”孟齐面上带着笑,眼里却很冷。
蓝宿闻言也看徐晚钦眼,按住孟齐肩膀,“刻钟时间并不长,徐大人若是觉得麻烦,可以直接给们指路,们自行前去。”
“并无冒犯之意,”徐晚钦收回视线,“夜花女在诏狱最后层,过几日便要问斩,没有上京令牌,诸位不会被放行。”
宋悯欢扯扯庄离袖子,感觉到庄离背脊有些僵硬,整个人都是防备姿态,像是个护食小狼崽子。
“小庄。”宋悯欢又戳庄离下。
宋悯欢目光落在里面夜花女身上,看身形和之前他们遇到夜花女很像,五官也非常形似。
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出来,与之前夜花女并不是同个人。
他和庄离对视眼,庄离心里想和他差不多。他可以确定,如今这牢房里“夜花女”不过是替罪羔羊。
凶手是夜花女没错,却不是这个夜花女。
徐晚钦身形已经消失不见,他们身后不知道什时候悄无声息地多两名侍卫。
庄离扭头看他,脸色不怎好看,没有搭理他,径直往前走。
看上去是生气,走路时候直有意无意挡在他面前,阻隔他想要往前看视线。
宋悯欢不知道这小子怎又生气,估计会就好,就没有上前去哄人。而且这小子经常生气,孟齐说对,惯久容易恃宠而骄。
诏狱两旁都是整齐排列牢房,光线透不进来,这里充斥着阴冷潮湿腐烂气息。
徐晚钦带着他们到诏狱最后层,方进去浓重血腥味刺鼻,墙壁上火把照亮走廊,徐晚钦在尽头处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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