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他张开眼睛并转向布雷尔,“你说,们定要做点其他事情来帮助你,其他什样子事情呢?”
“直接攻击妄想!它在毁灭,它在耗损整个人生。不是生活在现在,生活在过去里,或者是个永远不会成真未来。”
“但是,你妄想迟早会投降,约瑟夫。模型正确性是如此显而易见。如此明白是,你对于存在主要恐惧躲在你妄想之后。同样明白是,们越敞开来谈这些恐惧,你就会得到越强大妄想。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妄想企图转移你注意力,把它们从这些生命事实上转移开来?妄想是你唯知道方法,能够借此减轻你恐惧。”
“但是,弗里德里希,们并没有意见相左地方。被你观点所说服,而且现在相信你模型是正确。不过,去直接攻击妄想,并不是去否定你模型有效性。你有次把妄想描述成真菌或杂草,同意,而且同样同意是,如果从很久以前就以不同方式陶冶心灵,那种妄想永远不会扎根。但是它现在就在这里,它定要被斩草除根,你所采取方式缓不济急。”
尼采在他椅子上坐立难安,显然对布雷尔批评感到不自在,“你对连根拔除有什特别建议吗?”
“是妄想俘虏,它永远不会让知道如何逃脱。那就是为什要问你,关于你对这种痛苦经验,还有你用来摆脱方法。”
“但那正是上个星期试图去做事情,当时,要你从个遥远距离之外来观察你自己,”尼采回答说,“种广阔视野总是会冲淡悲剧。如果们爬得够高,们会达到个高度,悲剧在那儿看来不再悲惨。”
“是,是,是。”布雷尔越来越感到恼怒,“理智上知道。然而,弗里德里希,‘悲剧在那儿看来不再悲惨高度’,像这样陈述,根本就不会让感到好过些。请原谅,如果听来不耐烦话。但是,在理智上知道某事与情感上接受某事之间,有个鸿沟——个巨大鸿沟。当晚上清醒地躺在床上害怕死亡时,常常对自己背诵卢克莱修格言:‘死亡所至,不在彼。之所在,死亡不至。’它真是无比理性与无可辩驳真实。但是当真在害怕时,它从来就没有用,它从未平复恐惧。这就是哲学无法达到所在。教导哲学,在生活中使用哲学,这是非常不同两码事。”
“问题在于,约瑟夫,无论何时们舍弃理性、并使用较低层次能力去影响人类,们得到结果会是个较低级、较廉价人。当你说你想要某种有用东西时,你指是你想要某种可以影响情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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