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吗?那拘束服旦穿上去就必须把双臂背到身后,再加上那固定双足锁具会让人在行走时每步都不得超过十厘米……”说,“要是维持你所说状态,那血洗这儿恐怖实验体们就只能像个傻子样边蹦蹦跳跳边用啃咬和火箭头槌杀死所有员工。”说到这里,又想起来件事情,“对,这里好像有专门防备实验体用牙齿攻击员工嚼子,刚才在哪里瞥见眼……所以啃咬也是没用,只能用头槌。”
当然,要是实验体身体异形化,那在穿戴拘束服和锁具前提下杀人也是有可能,但是这样来就不会留下那种灵能力者杀人样伤口。
“好吧……”神乐停顿下,然后问,
体验差不多,此外也就是突如其来剧烈恶臭让有些猝不及防。如果要问害不害怕,那也感觉不出来多少,就好比喝瓶名牌矿泉水被人问甜不甜样。硬要说话,也就是觉得万发生“被尸体胳膊或腿绊倒,然后脸下子摔进另具被开膛破肚尸体腹部上”这件事情会有点儿可怕——因为特别恶心。
令比较安心是,虽然在这些尸体里面看见绑架柴崎犯人,但是却没有看见柴崎本人。
过去与柴崎相处时间不长,本来谈不上有多少共患难友谊,因此先前在思索她是死是活时候,心里也没有多少紧张情绪,可如今知晓她很可能还在某处活着,兴许是果然不希望看见故人死掉缘故,心里有点儿松口气。
除此之外,这些理应被关押在此地受害者(包括柴崎)也个都不在,仿佛统统蒸发掉。
“看来是被那些袭击这处设施外来者给救出去。”得出结论。
“稍等下……”神乐提出异议,“毁灭这里事情,已经确定是外来者所作所为吗?”
“确定。”点点头,“刚才注意下,这个设施员工们为不让那些被绑架过来受害者逃离,给他们准备本来是用于束缚精神病人拘束服和锁具,就是们刚才经过关押区时候看见那些。”顿下,又说,“除此之外,关押区里面床位上也配备固定受害者锁具,研究室手术床上也有同种玩意……这就意味着,在这设施内部,那些受害者无论走到哪儿,身上都必须穿戴拘束服和锁具。”
她思考会儿,然后想通,说:“也就是说,假设毁灭这里是失控受害者们——或者说实验体们,那就肯定能在这里找到锁具碎片?”
“就是这样。”说,“而事实是,们没有找到。”
“但万他们是保持着穿戴拘束服和锁具状态杀死所有员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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