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气
来。”
把袋子放上用厚厚弯曲铝板制成桌面,坐到三人座沙发上。坐过许多饭店沙发,现在已经可以凭着靠垫软硬度来断定是新还是旧商品。伊月小姐家靠垫几乎完全不会往下陷,所以应该是欧洲制沙发。
伊月小姐交叠着腿坐在同款设计单人沙发上。
“想说是个拥有不同欲望小女孩故事,你就以听蝉鸣声心情慢慢听说。”
在有限昏黄照明当中,凝视着身影有些模糊伊月小姐。
三
“那是读国小二年级时事。住家附近有个青梅竹马好朋友,总是跟那个男孩子起去上学,早上大概花个十分钟就到学校,可是回家路上,们会到处闲晃,或者将书包挂在铁道护栏上聊着天,玩得不亦乐乎。刚好就像现在季节吧?某天,在学校里打躲避球玩得汗流浃背,在学校饮水机喝水,喝到肚子几乎要涨破。冰水喝起来格外好喝。水画着弧线流进胃里,从体内冰凉整个身体。然后,像往常样跟这个好朋友起离开学校。其实那时候就开始觉得事情不妙,可是心想只要走快点应该很快就可以到家,小小孩心里想着,回家再去上洗手间也还来得及。偏偏那天,们聊得太起劲。”
伊月小姐不急不徐地说道。她眼神焦点不在身上,好像转而向外看着她自己样。或许她从中看到八岁时伊月小姐。
“您爱着那个男孩子吗?”
“是,如果那种就像在浴巾上滴上滴蓝色墨水股淡淡感觉也算话,那或许就是种爱。当他忘情地说着什事情时候,觉得肚子涨得越来越厉害,可是又不敢说想上厕所,仍然有搭没搭地回应着。至今只要闭上眼睛,那时景象依然会浮现在眼前,坐在护栏上,边晃动着双腿,手不停地张阖。手心被汗水浸湿,条纹布洋装也贴在背上,感觉很不舒服。这时候发生件不可思议事情,肚子虽然很痛,但是为忍住尿意,拼命地摩擦着两边大腿,结果肚子下方却开始变热。边装出听着男孩子讲话样子,边压着疼痛腹部,心里想着,这是怎回事啊?同时继续摩擦着大腿。好朋友话和摇动腿直停不下来,竖立在眼前《止步》标志,在夕阳照射下渐渐拉长影子,那幅景象还残留在脑中。其实根本不可能有那动画式情景。不知道经过多久,那个男孩子站起来说们该回去。他帮拿起红色背包,也使尽最后力气不让尿泄出来,并着膝盖,用力地顶着大腿肌肉。就在从护栏上站起来瞬间,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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