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对这样自吹捧(或者是自贬身价?)也曾充满怀疑与排斥,直到看到第次当选“立委”进入“国会”姚瑞峰,被媒体立刻封为“立法院劳勃瑞福①”,豁然顿悟。如果不想被人识破本色,那就需要把自己替换成另个符号,用盗版替换正版,那自然不必再担心自己到底是谁这样无聊问题。旦世人接受这种说法没有异议,也就没有欺骗与否问题,切都是集体共业。于是第张唱片上市时安然地接受公司安排,成为“台湾巴布狄伦②”。没有羞耻心,弃守关卡都变得轻而易举。
鸡犬升天美好黄金年代啊。
民歌没落,餐厅秀随之而起,陈威同时也开始接秀跑场,虽然只能算暖场小牌,很意外陈威却可以如此乐在其中。常见他带着几个小舞群,下秀连服装都不换就跑来跳舞,总是热情地呼朋引伴,并且用非常善解人意语气向暗示:晚点再走,待会儿还有其他“朋友”会过来,介绍你们认识。
多年以后才搞清楚为什陈威可以坐上们那伙人中教母位子,为什他总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看到场子里有帅哥就去邀人家过来同桌。从KISS到WHISKYA-GO-GO,从FUNKY到TEXOUND,有陈威在地方就有帅哥。因为陈威直是有伴。因为他别无所图,除大家出来玩得尽兴。那个比赛时帮他伴奏和声男生,没想到他们真在起辈子。小锺,别看们这行里姐妹很多,玩归玩,但是工作更要紧。对外就是要打死也不认懂吗?让他们去猜去,除非抓*在床懂吗?
做教母人就是要有这种母仪天下风范,只看不动手。在外逢场作戏是回事,自己小两口过平常日子是另回事。私下被他念不知多少回,小锺别老去沾那种大家都想上,却偏偏听不进去,总是被同型男生吸引。那种男生看起来心不在焉,却在舞池里散放出冷冷光芒。从远距鸟瞰,更容易看出,个无名小卒,在舞池中正享受着被人暗暗垂涎虚荣,只因连他自己都知道他是好看,那种不分男女都会觉得好看种,让人忌妒得心痛种。还没有身份标签年代,那样男子究竟是不是同类永远无法得知。他们跟后来同志夜店中帅哥最大不同,便在于他们底细不明,或许连他们自己都还没有决定要什。
曾以为,若能得到像那样个爱人,将会忘记之前曾有过所有不快乐。
定可以得到这样个人。只要能再放浪些,再骚些,再主动些。只要敢,机会就是。不相信自己得不到。
即使对方名花有主也没关系。说自己有人却随时换伴玩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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