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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弥米尔的头颅和奥丁之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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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说句话:“给把刀。”

干完他答应事情,他将眼睛小心地放进泉水里。它反过来透过水流望着他。奥丁用加拉尔号角舀满弥米尔泉水,他将那号角靠近嘴边。水很凉。他喝干它。智慧流入他身体里。他看得更加远、更加清楚,哪怕现在他只有只眼睛。

于是,奥丁也得到些别名字。他们称他为布莱德、瞎眼之神、漂泊者、吵闹男人、远行人、独眼之神等。

奥丁眼睛留在弥米尔泉中,由滋养世界之梣树泉水浸泡着,什都看不见,也什都看得见。

时光飞逝。当阿萨神族和华纳神族之间战争告段落,他们开始交换战士和将领。奥丁将弥米尔送给华纳神族,作为阿萨神贺尼尔参谋。贺尼尔即将成为华纳神族统领。

弥米尔泉水流淌于巨人之乡约顿海姆。它从地底冒着泡,滋养着世界之树伊格德拉西尔。弥米尔十分睿智,他守护着记忆,知晓甚多。他泉水是智慧泉水。世界还年轻时候,他每天清晨都会饮用泉水,他用来舀水,是被称作加拉尔号角。

很久很久以前,世界刚诞生不久,奥丁穿上他长斗篷,戴上他帽子,伪装成个旅行者,在巨人地界里游荡。他如此冒险,只为找到弥米尔,寻求智慧。

“给口你泉水吧,弥米尔舅舅……”奥丁恳求道,“只要喝口。”

弥米尔摇摇头。除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喝这泉水。他什也没说:寡言少语人鲜少犯错。

是你外甥,”奥丁不放弃,“母亲贝斯塔拉可是你姐妹。”

贺尼尔高大英俊,看起来十分有王者之威。弥米尔在他左右辅佐时候,贺尼尔言谈有道,决策有方。但弥米尔不在身边时,贺尼尔就无法决策。华纳神们很快就对这点感到厌烦。他们报仇,不是针对贺尼尔,而是针对弥米尔:他们砍下弥米尔头,将它送给奥丁。

奥丁并不生气。他用草药涂抹弥米尔头颅,使它不致腐烂。他在这颗头颅边吟诵种种咒语,因为他不希望弥米尔智慧就这样丢失。很快,弥米尔头颅睁开眼,它开口向奥丁说话。弥米尔建议十分睿智,他向如此。

奥丁将弥米尔头颅带回世界之树底

“那也不行。”弥米尔回答。

“就口。如果能喝口你泉水,弥米尔,将变得睿智。开个价吧。”

价码是你眼睛,”弥米尔回答,“把你眼睛泡在这泉里。”

奥丁没有问他这是不是开玩笑。从巨人之国来到弥米尔之泉征途艰险而漫长。奥丁冒着丢掉性命风险来到这里,为智慧,他愿意付出更多。

奥丁表情平静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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