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基尼尔说:“您父亲很担心您。们都很担心。能为您做点儿什吗?”
“如果你能帮到她身边去求得她芳心,代价是什都愿意
“弗雷?”史基尼尔呼唤道。
弗雷没有反应。
“弗雷?这是怎回事?你在生气,还是沮丧?定是发生什事情。你得告诉到底发生什。”
“在经受惩罚,”弗雷回答,他声音听起来遥远而空虚,“坐上众神之父神圣宝座,从那里遥看世界。傲慢让误以为有权从最高王座向外窥,傲慢让永远地失去快乐。已经为犯错付出代价,现在仍在偿付。”
“殿下,”史基尼尔问,“您都看到什?”
有海上航行者庇护者;丝卡蒂是女巨人,是山之女神。他黑着张脸走进自己房里,黑得如同漆黑夜晚,他待在那里,哪儿也不去。
第三天,尼奥尔德唤来史基尼尔。
“弗雷在那儿待三天三夜,这三天中,他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尼奥尔德说。
“是这样。”史基尼尔说。
“们做错什让他如此生气?”尼奥尔德问,“儿子从来都是温柔爽朗,心中充满善意明智话语,现在他却只字不说,只是愤恨地看着们。们到底做什让他愤恨至此?”
弗雷又沉默,史基尼尔还以为他又次陷入那种令人困扰沉默。不过不会儿,他又开口说话:“北望,看到处居所,座雄伟房子。然后看到个女人正走向那座房子。从未见过她那样女人。没有人像她般。没有人有她那样姿态和动作。她抬起手来打开房子锁,光顺着她手臂照下来,它好像照亮空气、点亮海洋,因为她存在,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美好明亮。然后转开视线,就那瞬间,就再也找不到她,世界又变得黑暗空虚、暗无希望。”
“她是谁?”史基尼尔问道。
“个巨人。她父亲是土地巨人盖密尔,她母亲是山巨人奥尔波达。”
“这位美人可有芳名?”
“她名字是葛德。”弗雷又次陷入沉默。
“不知道。”史基尼尔回答。
尼奥尔德说:“那你就该去找他问清楚,问他到底在生什气,为什气得不和们说话。”
“不想去,但无法违抗您命令,殿下。他正在种奇怪黑暗心境之中,不敢问他,不知道如果问他他会做出什。”
“去问他,”尼奥尔德说,“为你主子做你能做事。他是你主人。”
光精灵史基尼尔于是走向弗雷,他此刻正驻足于海边,遥望大海。弗雷脸上阴云密布,史基尼尔犹豫着,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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