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尘埃落定,希密尔站起来走过去看看大理石柱情况。酒杯穿过第根柱子,然后是第二根柱子,将柱子砸成碎石头片。在第三根柱子中,才镶着那只酒杯,虽然被灰尘覆盖,但丝毫无损。
希密尔将酒杯高举过头,巨人们欢庆着大笑着,朝着托尔做鬼脸——用他们所有脑袋,还有些不甚友善文雅手势。
希密尔再次在桌边坐下。“你看,”他对托尔说,“就说你力气不够砸碎酒杯吧。”他举起酒杯,他妻子为他倒满啤酒。希密尔口饮尽。“九大世界里最醇美清冽啤酒!”他说,“妻子,为们儿子和他朋友弗尔多斟些酒吧。让他品尝这佳酿滋味,然后就能让他们回去空饮悔恨——因为他们既不能把大锅带回去,也无法再次品尝到如此佳酿。哦对,他们还该为件事饮恨,弗尔既然没能砸破杯子,那就轮到取他性命。”
托尔坐在提尔身边,他抓起块炭烤鲸鱼肉,满怀怨恨地咀嚼着。巨人们粗声粗气又吵闹,这会儿他们都已经不再注意托尔。
提尔母亲走过来为托尔倒上啤酒。“你知道,”她低声说,“丈夫有颗硬脑袋。他非常倔强,头盖骨坚厚异常[1]。”
所愿。作为回报,也有个要求。”
“你要什?”希密尔问。
“你大锅。你用来酿造啤酒那个大锅。想借用它。”
希密尔说:“你在捕鱼上造诣惊人,划船也很厉害。但你想要可是九界中最巧妙精良煮酒锅。在这口锅里用魔法酿造出啤酒可是九界中最醇美啤酒。只会把它借给能够将酒杯砸碎人。”
“这听起来不是很难。”托尔说。
“他们也常常这样说。”托尔说。
“不,”她温和地说,就像在和个小孩子说话样,“他脑袋特别坚硬,硬得可以磕破最坚硬杯子。”
托尔喝干他啤酒。这确实是他喝过最好啤酒。他站起来走向希密尔。“能再试次吗?”他问。
数不清多头巨人们在大殿中分享烤鲸鱼肉。他们欢呼叫喊,畅饮迷醉。酒饱饭足之时,希密尔将他酒杯中最后滴啤酒饮尽,并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他将杯子递给托尔。
“砸碎它。”他说,“如果你能砸碎它,就把酿麦芽酒大锅当礼物白送给你;你要是砸不碎,那就拿命来。”
托尔点点头。
巨人们停止嬉笑和歌唱。他们脸警惕地看着托尔。
希密尔城堡是由石头建成。托尔用双手举起那只酒杯,然后用尽全力,将酒杯狠狠地砸进宴会大厅中支撑天花板根花岗岩柱子。大殿里传来震耳欲聋轰鸣,空气中充满迷人眼目尘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