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穷途末路。”看大字报后郭仲翰说,“他们是最后批老广院学生,以后
那个黝黑哥们把抓过篮球,好像扔铁饼样,胳膊撑起来,球几乎快爆掉般直冲过来,随着声鞭炮般响声,郭仲翰把球抱在怀里。
赵乃夫说:“有毛病?”
“有!”平头说。
黝黑哥们吐口痰,说:“快他妈滚吧。”
“怎这傻逼。”郭仲翰说。
来个学生。
个光着膀子平头抓住们篮球,他们已经微笑着看会儿。
“你们不能在这里玩皮球。”他说。
“为什?”赵乃夫说。
“现在这个点是们时间。”他拍着们篮球。
老广院这几个人眼看往这走,平头笑着把拦住。说:“让地方就行,跟新生生什气。”平头又对们说:“你们敢在这儿接着打也行。敢吗?”
们都下不台。王子叶和梁晓就拉扯着大家,说:“走吧走吧,本来也没多喜欢打球。”
没有再去参加社团活动,就跟着刘庆庆和丁炜阳去网吧,当时已经十月份。每个人都陆续找到在这个校园里存在意义,比如王子叶,她在南边块土地上种植片花,郭仲翰从村民手里买来牡丹花种子,两人在南边土地上耕耘。比如赵乃夫,为不受老广院土匪们侵蚀,他每天都在努力地维持着宿舍整洁。还有郭仲翰宿舍舍长,那个鱼泡眼土包子,他积极地参加学生会,丁炜阳笔记本作废以后,他就拿来记录学校所有人违法乱纪,等待着哪天就呈交上去,然后他可以当上系主任,当上校长,最终坐上党委书记宝座。
只是新生在学校活动引起老广院强烈不满。他们觉得是新生给原本精致校园带来片荒地,而这片荒地在老广院看来,不过是“多养几头猪”,每天澡堂下水道口附近,“随处可见堵塞出水口猪鬃”,以及新生在食堂吃饭时“把食物拱出食槽,让食堂变得更脏更臭”。他们在教学楼张贴大字报谴责新生,并称新生中有些“活跃投机倒把分子”,正在“企图控制学校资源”。
觉得张贴大字报也是老广院里少数“活跃投机倒把分子”。大部分老广院土匪基本都窝在宿舍里,他们赤裸上身,身体撑在窗户那,挠着腋窝,破烂蚊帐从窗口连着蜘蛛网荡出来,并虎视眈眈地看着楼底下流动人群。
“又不只个球场。”郭仲翰说。
“们打全场。”平头说。后来站出来个黝黑哥们,说:“别废话。”
郭仲翰说:“把球还们。”
平头笑着看着郭仲翰,指着自己裆部,说:“这个球吗?”
“也行啊。”郭仲翰也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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