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叛徒,他自己就是个背弃他人生物。
有年夏天在自己宿舍里找到那块木牌,那时宿舍已经全被荒废如垃圾场,玻璃被二楼火焰熏得黑乎乎片,只有种早该如此想法。从覆盖灰尘床褥子底下,找到那块木牌,上面写着“你将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点也没变,只是干燥。把木牌带回洞穴,挂在十字架旁边,那个木箱子碎片还堆放在床底下。
有瞬间突然想起,当时在荒原上发现石头并非只有块,还有另外两块长得差不多石头,下面又是否压着别东西,充满好奇。但是在黄金找到之前不打算再去翻开那两块大石头。总觉得,如果三十岁时找到黄金,但却发现切还是无法解决,那时才应该再去翻开那两块石头。这种想法耗费很多精力,种无休止东西困扰着。大约在两年时间里,满脑子都是荒原上另外两块石头,那种可能性,以及害怕之后永远也没有希望想法让直下不决心。
重新去东边找那所小房子,这切都令胆战心惊,生怕连房子都再也找不到。当看到那所房子时候就心安,那块翻转过来石头,翻开坑已经没有,石头上青苔也干瘪,基本都看不到。夏天荒原很清凉,四周草如云样漂浮在地面,风像鱼群般游过。甚至在那片草地上躺会儿,太阳也不算太热,草丛吸附走大部分热量。再次看到在另外两处沉重石头,只是没有胆量去那做。多少日日夜夜直想着有其他东西指引着,那两块存在于荒原岿然不动石头,给梦境个坐标。只要它们还在此长眠,那可能性就会直存在。曾想过两块石头底下压着什,也许是可以直接到达东西,也许石头底下有个宫殿。总之想法十分愚蠢,从来没下过正确判断。
很快那座煤矿小山就没。看到东边地平线什附着物都没有时候,心里阵恐慌,担心这里也将被侵占而改变,那自己将再次无处可去。但担心是多余,因为煤矿多多少少还是有价值,在有生之年是没有人会想到利用这片土地做点什。
路过高速公路时,在过往大巴车上,曾看到熟悉影子,分辨不清那是郭仲翰还是丁炜阳,又或者是刘庆庆,反正车上那个人是认识。但杨邦也是认识。总之见到熟悉东西就会感觉非常糟糕,过去还存在着,是个让人很难对付问题。
第四年冬天,终于找到黄金,意识到自己可以离开这里。
在做计划去往这世界上其他角落时候,先来到东边镇子上。镇子已经有所改变,楼房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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