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下意识地拒绝着。
“讲讲吧,博士。”被束缚住小丑扭着头对他说,“愿意听。”
班纳沉默片刻,微微叹口气。
“不必。”
小丑瘪瘪嘴,副不太高兴样子。
小丑声音低沉而圆滑:“……你说呢,博士?”
片刻后,班纳清清喉咙:“身为监狱中代理精神科医生,认为可以替典狱长证明,他完全是为囚犯福祉而启动治疗精神病罪犯项目。精神病人有权利得到妥善治疗,成为个正常人——当然,是在他们服完自己刑期之后。”
虽然班纳自己都不太相信这段话,但他还是从医疗档案边边角角上短时间内摘抄整合段宣言,用来表明自己立场。
他甚至还瞥到小丑刑期——很明显,即使他变成正常人,恐怕也不会有出狱机会。
小丑似乎有些迷惑,他歪过头看班纳会儿。
受精神问题困扰囚犯们。”
他顿顿,看看小丑望着天花板脸,思考下难道这也算是受到困扰吗?
小丑扭过头,用种近乎奇异姿势望着班纳。
班纳尴尬地摸摸自己脸。他胡茬很久没刮,头发也乱糟糟,突然之间被警卫领过来被迫担任精神科医生,他也觉得自己样子可能很狼狈。
他只是个囚犯,而已。
班纳却没有注意到,他目光穿透空气,不知道在看着哪里。
“你没想过那个绿色怪物是从哪来吗?”
从墙边飘来这句话,让班纳微不可查地皱下眉毛。
“他来自于愤怒,你自己愤怒,对那天愤怒。”小丑突然大声笑起来,声音似乎要穿透墙壁,“只要经历足够糟糕天,每个人都会变成疯子——浩克就是你,”他笑得喘不过气来,“博士
班纳想想,率先开口:“有什问题吗?你可以对讲出来。”
“想听你讲——博士,你经历过最糟糕那天,你还记得它吗?”小丑兴奋地舔舔嘴唇,望过来眼神像是个想要听故事孩子。
班纳愣住。
众所皆知,浩克是个怪物。
最糟糕那天,就是那束伽马粒子流,次意外,是他从个受人尊敬研究员变成被军方追杀不休亡命天涯怪物那天。
“哦?”小丑突然提高语调,“你凭什认为,个为愤怒所困扰浩克可以给疯子解围呢?”
小丑消失笑容又渐渐出现,带着丝神秘莫测:“班纳博士,想想吧,如果典狱长想要治好精神病罪犯——无意冒犯,但你并不是专家。”
班纳承认这点。
“不如说也许他希望正是将监狱里疯子真正释放出来——”
班纳似乎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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