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先生——已经这称呼两次,您似乎点反对意思都没有。”斯塔克站直身体,“所以,真正你是另外那个——此时正在监狱里人,对吗?”
张典羽目瞪口呆。
但做出这种神情只有办公室里那个他,斯塔克面前丽塔小姐脸面无表情地望着对方。
“你好像有些变。”斯塔克抱着手臂说,“你之前会做出些很……古怪举动,但现在甚至可以与交谈。”
他所说古怪举动,当然就是当初挂机典狱长在办公室里
所谓缸中之脑,就是当个漂浮在营养液之中大脑,思维被上传到虚拟现实之中,是否能够分清自己是真实还是虚幻假设。
张典羽看着斯塔克,缓缓地摇摇头。
“不,斯塔克先生,这里仍然是所监狱,囚犯们会拥有正常作息时间。”他隔着破旧墙壁望向恶魔岛另端,“‘思维上传’时间可以视为狱中劳役,可以计表现分——如果您将旅游区剩下部分改造开发为虚拟现实体验馆话。”
张典羽转过头,看着有些呆滞斯塔克,压低语调,用恶魔蛊惑人心般声音缓缓地说:“而你所提供虚拟之境中不需要任何个员工——要知道,囚犯是最廉价劳动力。”
斯塔克:“……”
。”
他意思很明显,旦有囚犯越狱脱逃——普通人只想逃脱刑罚也就罢,如果是小丑之类精神病罪犯呢?他们势必会就近闹出乱子,而且毫无理由。
张典羽迟疑下。他今天摊牌已经够多,也许再多个也问题不大。
“有个想法,可能需要你些……帮助。”
斯塔克回答得很快:“投资?”
他靠在旁边根柱子上,脸色有些费解,但又有些古怪。
“老实说,典狱长先生……从来没听说过这样荒唐而又仿佛带着丝可行计划。”
张典羽矜持地言不发,静静等待斯塔克决定。
斯塔克抬起头,眼中带着丝笑意。
张典羽有些疑惑。
也许是监狱贫穷现状深入人心,也或者是纽约首富惯性思维,他直接提出这个让人又爱又恨问题。
“也不全是。”张典羽矜持地说,“关于那种采集脑波信号上传,并且模拟还原成真实场景技术……能够进行量产吗?”
斯塔克有些惊讶,但却时间没有回答。
张典羽明白他疑虑——这种技术显然不能轻易落入他人之手,哪怕是提供现成设备和软件,也有可能被逆向出来,甚至搞出四不像半成品,流入市场危害社会。
但斯塔克也很快明白他意思:“你是想……囚禁那些囚犯意识,让他们被关进思维牢笼——你要让他们做个缸中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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